人妻无码激情视频_免费国产在线视频_一本久道综合在线无码人妻_18video9ex性欧美

用戶名:
密碼:
第9節(jié) 第九章

當選中共七屆中央候補委員

1945年4月23日至6月11日,中國共產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在延安隆重舉行。

今非昔比,17年前當中共“六大”在莫斯科召開的時候,全黨不過4萬多名黨員。如今,已擁有120萬黨員了。

6月9日,大會進入高潮——選舉中共中央委員。陳伯達的名字,第一次列入中共中央委員會的候選人名單之中。

據陳伯達自云:“在提出候選名單后,我曾經找任弼時同志,請求不要選我!

當時的中共中央委員會相當精練,選出的正式委員44名、候補委員33名。陳伯達當選為中共中央候補委員。候補委員的名單不是按姓氏筆畫,而是按選票多寡排列的,陳伯達名列第三,即廖承志、王稼祥、陳伯達、黃克誠、王首道、黎玉、鄧穎超、陳少敏、劉曉、譚政……

對于陳伯達來說,進入中共中央候補委員之列,意味著他從此正式進入中共高層領導。

于光遠在1998年6月發(fā)表的回憶陳伯達的文章,論及陳伯達當選中共中央候補委員是如何“出乎意料之外”:

在黨的第七次代表大會上,出乎意料之外,陳伯達被選上了中央候補委員!捌叽蟆边x舉的中央委員只有44名,大都是中國共產黨事業(yè)的開創(chuàng)者。候補中央委員,只有33人。候補委員的政治分量也很不輕。在候補委員中陳伯達排在第三名。在他之前是廖承志和王稼祥,排在他之后是黃克誠、王首道、黎玉、鄧穎超、陳少敏、劉曉、譚政……王稼祥在“七大”之前是政治局委員,有很高的地位,現(xiàn)在降到候補中委的地位。在延安整風運動中高級干部學習兩條路線的斗爭,因此都懂得要從黨的歷史上的路線斗爭來看干部。陳伯達一下子提得這么高,一定是站在了正確路線上。

總之,到那個時候,陳伯達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相當高大。除了在兩條路線斗爭中他一貫站在正確立場上,還有一條便是他理論上的突出貢獻。在77個中央委員和候補委員中,專門從事理論研究的除他之外似乎沒有第二個人。

中共“七大”通過的新黨章,在總綱中確認:“中國共產黨,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與中國革命實踐之統(tǒng)一的思想——毛澤東思想——作為自己一切工作的指針!

陳伯達讀著毛澤東在中共“七大”上的政治報告《論聯(lián)合政府》,忽然產生了“靈感”。那是毛澤東論述袁世凱的一段話:

但是如何統(tǒng)一呢?獨裁者的專制的統(tǒng)一,還是人民的民主的統(tǒng)一呢?

從袁世凱以來,北洋軍閥強調專制的統(tǒng)一。但是結果怎么樣呢?和這些軍閥的志愿相反,所得的不是統(tǒng)一而是分裂,最后是他們自己從臺上滾下去。國民黨反人民集團抄襲袁世凱的老路,追求專制的統(tǒng)一,打了整整十年的內戰(zhàn),結果把一個日本侵略者打了進來,自己也縮上了峨眉山,F(xiàn)在又在山上大叫其專制統(tǒng)一論。這是叫給誰聽呢?難道還有什么愛國的有良心的中國人愿意聽它么?……

寫過《論譚嗣同》的陳伯達,熟悉袁世凱其人其事。他想,能不能把毛澤東的這段話加以發(fā)揮,寫一本“論袁世凱”之類的書呢?

他試探地問毛澤東。毛澤東笑道:“可以嘛,蔣介石就是袁世凱!”

于是,陳伯達埋頭于收集有關袁世凱的資料,查閱了白蕉編著的《袁世凱與中華民國》、謝彬著《民國政黨史》《黃遠生遺著》、王蕓生編著《六十年來中國與日本》、李劍農著《中國近百年政治史》等書,開始著手寫作。

據陳伯達回憶,這本名為《介紹竊國大盜袁世凱》的書是1945年9月在延安寫成的。當時,毛澤東率中共代表團正在重慶與蔣介石談判。

寫完了,他沒有拿出去發(fā)表,他要等毛澤東回來審看。

毛澤東回延安后,他把手稿送呈毛澤東。這時的毛澤東,頗為忙碌,看完后只說可以發(fā)表,沒提什么具體意見。于是,此文便在《群眾》雜志第10卷第23期發(fā)表。

陳伯達說:“據我看過一種上海報紙刊登的消息,說國民黨通令禁止此書在國民黨統(tǒng)治區(qū)發(fā)行。其實,此文從頭至尾沒有提蔣介石的名字,但不論是誰,一看都明白,說的是袁世凱,指的是蔣介石。”

陳伯達在1949年11月的《再版前記》中也寫過:“這本小冊子是為了反對蔣介石的反革命統(tǒng)治而寫的。里面所說的‘現(xiàn)實的袁世凱’或‘新袁世凱’,以及所說的‘如聞其聲,如見其人’,都是指蔣介石。所寫的袁世凱一些重要的反革命手法,同時也是寫的蔣介石!

在回憶《介紹竊國大盜袁世凱》一書的寫作時,陳伯達對筆者談及了楊度:

我在書中批判了楊度。書中提到在袁世凱當皇帝時,楊度、嚴復、孫毓筠、胡瑛、李燮、師培六人,即所謂“籌安會六君子”,也公開擁護帝制,成了“;庶h”。

對于楊度,我小時候曾經很敬佩他。他是湖南湘潭人。我現(xiàn)在還能背出楊度當時寫的《湖南少年歌》:

若道中華國果亡,除非湖南人盡死。

中華若為德意志,湖南當做普魯士。

這首詩很有氣派,而且很有湖南人的自豪感,所以我一看就記住了。這首詩當時是登在上!缎挛膶W》雜志上的。從此,我就記住楊度是湖南人。

可是,楊度后來當了“;庶h”,所以,我在《介紹竊國大盜袁世凱》中批評了他。文章發(fā)表后,博古(秦邦憲)同志告訴我,楊度后來加入中國共產黨了,要我刪去楊度那一段?紤]再三后,我沒有刪——因為楊度確實當過“保皇黨”,那是歷史。

晚年的陳伯達,對往事的記憶不錯。他一口氣背出那首《湖南少年歌》,而且語調抑揚頓挫,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不過,這本采用影射、諷喻筆法寫成的小冊子,畢竟沒有作為“官方代言人”而寫的《評〈中國之命運〉》那樣產生廣泛的影響。

與此同時,陳伯達注意到毛澤東的《論聯(lián)合政府》中花了整整一節(jié)的篇幅論述土地問題。陳伯達由此又得到啟示,寫了《近代中國地租概說》一文,連載于1945年10月26日至28日《解放日報》。這篇文章曾引起蘇聯(lián)學者的重視,譯成俄文發(fā)表,認為是關于中國近代地租問題一篇較有價值的論文。

于光遠曾著文,談論對于陳伯達印象,追溯到1945年與陳伯達的第一次面談:

“于光遠嘛,在延安時候就是我的老對頭嘛!”

這話是陳伯達講的,時間是在“文化大革命”開始后不久的1967年。中國科學院的紅衛(wèi)兵到中宣部找到了我這個“走資派”,要我交代反動思想,說:“你在延安時候是伯達同志的死對頭”,問我“知罪不知罪?”還要我交代“同伯達同志作對”的事實和當時的反動思想。他那么一說,我心里就明白了。不過當我知道紅衛(wèi)兵并沒有掌握到任何具體材料,沒有法子逼我交代什么時,我就很容易地把這次審問“蒙混”過去了。

那件事,要追溯到1945年我和陳伯達第一次面談。在這以前,我只是在1940年延安新哲學年會開會時見過陳。他沒有給我留下什么印象,他也不會注意我。我們沒有交談過一句話,算不得相識。1945年10月,延安《解放日報》在第4版上連載了陳伯達的長文《近代中國地租概說》。在延安,我一直研究土地問題,當然對這樣的文章比較注意。

每天花一點時間去看,一連看了三天。看后,我發(fā)現(xiàn)這篇文章有不少錯誤,不只是有的論點站不住腳,而且有些知識性錯誤。我發(fā)現(xiàn)陳伯達沒有讀懂《資本論》中馬克思講的資本主義制度下的地租率。于是我就寫了一封長信給他,列舉文章中的錯誤。信發(fā)出后不久就接到他的回信,他約我到楊家?guī)X他住的窯洞見面。對這次見面,我的記憶很清楚。見面后我沒有再說什么,因為要說的都寫在信上了,等他先講。他是這么說的:“我是個小學生,我對《資本論》沒有很好學過,我寫的東西有錯,你指出了我的錯誤,我非常感謝,這是對我很大的幫助,我終生難忘……”我?guī)缀踔鹱种鹁涞赜浀盟翘鞂ξ艺f的這些話。那時我剛過30歲生日不久,他比我要大十多歲,是個成名的學者。他那篇話我聽了覺得很不習慣,因為按照我的性格,不喜歡聽那種空洞的話,而寧肯和他作實質性的討論。但他不肯發(fā)表意見,我感到那次談話對我來說沒有收獲。但是作為一個長者,他能夠這樣“謙虛”地對待一個年輕人,基本上我還是高興的。

過了不久,1945年11月下旬我從延安出發(fā)步行到張家口,從張家口到了北平,在北平《解放》報工作。這張報紙只辦了三四個月就被國民黨反動當局查封了,我只好輾轉又回到延安。這已經是1946年的事了。這時候我在《解放日報》上看到陳伯達又寫了這本書的最后一章。又過了不久出了一本小冊子。在得到這本小冊子后,我急急忙忙地把小冊子中我提過意見的地方找出來看。令我十分驚訝的是,他竟一個字也沒有改!我覺得這個人不僅虛偽,而且毫無“追求真理”的精神。30年代他有一本小冊子,記得書名就叫《真理的追求》。這件事恰恰說明了他的言行不一……

不過,于光遠又說:

話又說回來了,在“文革”中陳伯達做過中央文革小組組長,掌握了很大的權力,但他并沒有對我下什么毒手。我這個他的“延安時候的老對頭”,只是受到一次審問,沒有遭到什么迫害。這一點我覺得還是應該講明白的,以示公正。

于光遠所說的陳伯達“一個字也沒有改”,陳伯達在1952年4月19日所寫的《近代中國地租概說》一書的《再版前記》中,則是說“沒有工夫”。陳伯達這么寫道:

這本小冊子有的部分是在1945年夏間寫的,有的部分是在1946年春間寫的。小冊子里面的“戰(zhàn)時”字樣,系指抗日戰(zhàn)爭時期而說的。

這是本來擬議寫作的“近代中國農業(yè)與中國農村各階級”的一部分草稿,缺點很多,而且對于當時革命根據地內土地問題的龐大資料,也沒有來得及加以整理和利用。把這一部分草稿暫先發(fā)表出來,只為供給讀者以參考的資料,并求大家的指教。隨后因為做些別的事情,這項研究工作就沒有繼續(xù)下來,其他部分的寫作計劃也就變成落空的東西。但愿看見我們新中國的新經濟學界,有關中國農業(yè)經濟史的好作品出世,我這個小冊子不過是拋磚引玉罷了。

小冊子曾在1947年8月間由晉察冀新華書店印過,1947年11月間在北京照原版又印過一次。這次再版就文字上做了一些修改和補充說明,并糾正了一些數(shù)目字的錯誤,但很抱憾的是沒有工夫做更多的修改。

最新書評 查看所有書評
發(fā)表書評 查看所有書評
請自覺遵守互聯(lián)網相關的政策法規(guī),嚴禁發(fā)布色情、暴力、反動的言論。
評價:
表情:
用戶名: 密碼: 驗證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