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節(jié) 向清純女大學(xué)生表白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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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我又待在家里休息了半個多月,我們老大也不催我上班,叫我好好在家療傷。許玲有時會過來看我,看看我的傷勢如何,我問她夏洛怎么樣,這段時間好像很少見到她,許玲說夏洛和她男朋友分手了,就前兩天,是那男的甩她,這會兒正傷心欲絕。黃毛這小子也不知道在忙啥,一個星期才來我這一次,每次都會給我?guī)б淮蟀鼥|西,有吃的、用的,這一來,我不“宅男”都不行了。不知為什么,在我生病的這段時間,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人要一閑下來,還真是累,總感覺渾身乏力、精神疲憊,連腦子都變得遲鈍,估計豬就是這么變笨的。
在“無工一身輕”的這段日子里,我想了許多關(guān)于我和許玲的事。從我們認(rèn)識,到我被人捅受傷住院,在這短短的幾個月里,只要是我跟她在一起,就準(zhǔn)沒好事,她是我的“災(zāi)星”?還是我的“福星”?上帝把她安排在我身邊,是上輩子我造了許多孽,這輩子讓她來討伐我,還是我上輩子積了不少德,這輩子將她賜予我,作為獎勵?難道這就是緣分嗎?
其實我可以選擇逃避,可以選擇遠(yuǎn)離她,可我為什么不那么做,為什么還要一步步向她靠近?因為在她身上,有許多說不上的東西吸引著我,吸引著我向她靠近,吸引著我一點點地愛上她,她就像一個磁場,使我無法阻擋她對我的吸引,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了她。
“俊偉,我們學(xué)校藝術(shù)系明天有個師生作品展,你有沒興趣?”一早她便給我打電話告訴我這么一個不好不壞的消息。
“哦……”我正在床上做著我的美夢,迷糊著。
“我上次看過你的畫,我想你對這個畫展應(yīng)該有興趣。”
“噢……”
“你是不是還在睡?都快12點了。”
“哦……你剛說什么?”我揉了揉眼睛問。
“明……天……學(xué)……校……畫……展,你來不來?”她刻意放慢說話語速,加大了嗓門近乎喊叫。
“聽到了。那我明天過去。”說完我便把電話給掛了,繼續(xù)睡覺。
之所以說她告訴我的是一個不好不壞的消息,是因為這個畫展對我而言沒點屁用。雖說我喜歡畫畫,可對于他們學(xué)院派的那些畫,我還真就瞧不上。我去,主要是想看看她,出去走走散散心,豬在豬圈里頭關(guān)時間長了,主人還給放出來活動活動,更何況人。
“俊偉,你在哪?到學(xué)校了嗎?”又是許玲電話,我記得好像她前面打過一次電話給我。
“又有什么事?”我揉了揉眼睛。
“你還在睡?真是豬!”
“說事兒。”
“不是說好來看畫展的嗎?怎么沒見你?”
“哦……這……這就第二天啦?”這人睡的時間長了,連第幾天星期幾白天黑夜都分不清。
“你可真能睡,連第幾天都不知道了。我跟你說,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11點48分,你得趕緊起床到A大藝術(shù)展廳,我在那兒等你,快點。”
她說她在那等我,為了不讓她等急,我噌地一下就爬起來了,穿好衣服,刷了刷牙,再到水龍頭下接了把水,抹了抹臉,然后用毛巾擦了擦臉,再弄點水在頭上,整了整發(fā)型,最后在墻壁上的小鏡子前照了照,這一連貫動作不到2分鐘。
“黃毛,在哪兒呢?”下了樓,我給黃毛去了個電話,想叫他也一塊去。
“偉哥,啥事兒呢?”
“你要沒事兒和我一起去趟A大,你家妹妹好像失戀了。”
“偉哥,我知道,我正跟她在逛街呢。”
“哪個她?夏洛?”
“嗯……”
“你小子,行啊,消息還挺靈通的,好好安慰安慰人家。”
本想告訴他夏洛失戀了,好讓他乘虛而入,沒想到這小子早已下手!真夠迅速的。他不去,只好我一個人去了。
我攔了輛的士,告訴司機去的地方,然后便給許玲發(fā)了條短信,說我馬上到。
到他們校門口后,我朝那小花店看了看,腦海浮現(xiàn)被人捅的場景,“你他媽要今天在,非弄死你……”我心想。我點了支煙,瀟灑地朝學(xué)校走去,然后攔了位男同學(xué)問他藝術(shù)展廳在哪。
“你好,藝術(shù)展廳在哪?”
“不知道。”那男同學(xué)瞟了我一眼便走了,讓我感覺莫名其妙。
“同學(xué),你好!藝術(shù)展廳在哪兒?”前面一戴眼鏡的女的向我走來,我加快步伐,然后站在她面前猛吸了口煙。
“對不起,我不是學(xué)生,我是這里的老師,藝術(shù)展廳在那兒。”她說她是這里的老師,真沒想到大學(xué)居然有這么年輕的女老師。
我不知道是我臉上沾上了什么東西,還是臉上寫著“流氓”兩字,為什么他們看我就跟看賊似的。按照先前那女老師指的方向,我找到了藝術(shù)展廳,在二樓。我看見許玲正站在走廊上四處張望,我向她吹了個口哨,她才發(fā)現(xiàn)我?匆娢液笏髁艘粋“停”的手勢,然后轉(zhuǎn)身下了樓。
“等你都快半小時了。”
“已經(jīng)夠快了,掛完電話兩分鐘不到我就出門了。”
“沒洗臉?biāo)⒀滥憔统鲩T?”
“洗了。是不是沒洗干凈。”我想起剛剛那位男同學(xué)和那位女老師看我時的眼神,于是乎順帶問許玲,是不是我臉上真有什么東西。
“是。你臉上寫著兩個字。”她開玩笑說。
“是‘流氓’吧。”我笑著說。
“不是。”
“那是什么?”
“痞子。”
她說我臉上寫著“痞子”,這和“流氓”有什么區(qū)別?兩者都不是什么好人。我正想著兩者的關(guān)系,許玲問我吃飯沒,我說沒,正好她也沒吃飯,她說他們食堂還有飯,然后我們便去了她食堂。食堂吃飯的人很多,我們排了一小會兒隊才打到飯,這兒的飯菜都不貴,不到十塊錢就有兩葷一素。我們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許玲坐我對面。早上沒吃早點,可把我餓壞了,我大口大口地將飯往嘴里扒。
“你慢點。”大概是我狼吞虎咽的吃相把她嚇著了。
“味道不錯,比外面的快餐強。”
“還好,要是讓你吃上幾年,估計你就不那么認(rèn)為了。”
沒幾分鐘我便把一碟飯菜一掃而光,我摸摸肚子,心滿意足地看著許玲。她不僅人長得清秀,就連吃飯的動作都那樣優(yōu)雅。我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她吃,大概是我看著她吃,她不好意思,飯還沒吃到一半她就不吃了。
“怎么不吃了?這還沒吃幾口。”
“減肥中……”她遞給我一張紙巾。
“估計是我盯著你看,不好意思吧。”我擦了擦嘴巴,歪笑著說。
“知道就好,我跟你說,在學(xué)校不許抽煙。你沒看到墻上的標(biāo)語‘禁煙’?”
“行……不抽。”我將煙頭丟在地上,然后用腳碾了幾下。
“走吧。”
吃完飯后,我們就在學(xué)校小樹林散了散步,我們并排走著,一陣寒風(fēng)刮來,怪冷的,可我們誰都沒想離開,因為這個地方很美,空氣也好,又比較安靜,很適合像我們這樣的男女約會。我時不時會轉(zhuǎn)過臉來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在前邊不遠(yuǎn)處,有一對男女正擁抱在一起親熱,我指了指方向,讓許玲看。
“你看,他們在干嗎呢?”我笑著說。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許玲拍了我一下。
“你看那女的,多開放,那男的都把手伸她衣服里去了,她都沒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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