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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jié) 第二章

  王妃是所有妃子里最聰明、學(xué)識最淵博、口碑也最好的一個,也很得寵。
  
  這兩人一個雍容華貴,一個清新脫俗。兩人的關(guān)系看著也很好呢,一個開口就是姐姐,一個閉口就是妹妹的,那樣子好得恨不能穿一條褲子……不是,是裙子!
  
  這時候,麗妃貼身的婢女進來說,茶煮好了。
  
  麗妃點頭,讓傳那些孩子進來飲茶。
  
  索羅定暗自抽嘴角:又來了,孩子們……
  
  沒一會兒,就傳來了嬉笑聲。
  
  “皇娘。”唐月嫣雀兒似的撲進來,摟住麗妃的脖頸。
  
  麗妃板起臉,抬手拍她的屁股:“女兒家的端莊在哪里?”
  
  唐月嫣揉著纖纖腰肢,噘著嘴,一旁的王妃趕緊摟過去給揉揉,還瞪麗妃,“你兇她做什么啊,這不是跟你親呢!”
  
  索羅定覺得牙齒有點酸,這幫娘娘不能好好說話嗎?跟唱戲文似的,不是呢就是嗎的。
  
  麗妃斜了唐月嫣一眼:“書念得怎么樣了,給你姐姐添麻煩沒?”
  
  “才沒有呢。”唐月嫣嘟囔了一句。


  
  這時候,外邊的唐月茹走了進來,依然是那樣的端莊大方。
  
  “月茹,快來。”麗妃一臉的嚴(yán)肅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瞬間轉(zhuǎn)成一張柔美的笑臉,伸手一把拉了唐月茹過去,一聲心肝一聲肉的。看這情形,外人會覺得唐月茹才是她親生的,唐月嫣是撿的。
  
  唐月茹坐在麗妃的身邊也乖順,問她身體怎么樣,腰還酸不酸,腿上風(fēng)濕好了沒,前幾天不是咳嗽嗎,送去的羅漢果、芙蓉茶吃了有效不?
  
  索羅定覺得這后宮真是感天動地的那么融洽,他能出去喘口氣嗎?跳個河什么的也行啊。
  
  正在腹誹,茶送上來了,索羅定看了一眼那茶水,黃不嘰的,就想拿起來喝,還沒碰到杯子,身邊白曉月突然坐了下來,還順帶瞪了他一眼。
  
  索羅定的手僵在半空中:咋的了?
  
  白曉月順手拿起自己的茶碗,蹺著蘭花指托著杯底的碟子,那意思像是讓索羅定學(xué)著她的樣子。
  
  索羅定嘴角抽了抽。蘭花指?直接把小拇指剁了吧!
  
  “曉月,白夫子呢?”麗妃突然問白曉月,“怎么不見他進來?這是云南來的上等普洱,特地給他煮的。”
  
  “哦,哥哥最近有些咳嗽,說不進來了。”白曉月剛說完,就聽身邊的索羅定開始咳嗽了。
  
  白曉月橫著眼瞧他,索羅定清清嗓子:“我最近嗓子也不好,出去吹吹風(fēng)。”說完,逃也似的就出去了。
  
  曉月氣悶,一個沒留神,就讓他溜走了!
  
  ……
  
  好容易扒開重重帷幔出了艙,索羅定到圍欄邊透氣,就見船頭,唐星治他們幾個好生熱鬧。
  
  索羅定的第一個反應(yīng)是:賭錢呢?
  
  可仔細(xì)一看,卻什么心情都沒了,下棋呢。
  
  不遠(yuǎn)處的橋上,好些姑娘在看,幾個才子越發(fā)春風(fēng)得意,那個風(fēng)騷啊。
  
  索羅定轉(zhuǎn)身走到船尾,就見傳說中咳嗽的白曉風(fēng)一人靠在船尾的欄桿邊獨飲,也不知道他喝的是茶還是酒,總之白玉杯是白又白,后頭跟了一串的畫舫,遠(yuǎn)處堤岸上的姑娘們甩著手絹喊:“白夫子……”
  
  喊聲估計太凌亂了,要不然就是河上的風(fēng)太大,索羅定聽著像是在喊“白胡子”。
  
  這時,堤岸上好些人都看到他了,于是開始指指點點。
  
  “看啊,那就是索羅定!”
  
  “哎呀,一看就非我族類。”
  
  “好霸氣啊,你看,個子真高!”
  
  “看著好兇!”
  
  “快看,他的頭發(fā)在太陽底下冒血光發(fā)現(xiàn)沒?”
  
  索羅定聽著覺得有點煩,就抬頭看了岸上的人一眼。
  
  于是,他這殺氣騰騰的一眼,瞪趴下了一大片。
  
  “好可怕!”
  
  “瘋狗啊那是!”
  
  “小心他過來打你,據(jù)說功夫可好了!”
  
  “索將軍。”
  
  索羅定正心煩,就聽到有人叫他。索羅定回頭,只見唐月茹端著個茶碟站在他的身后。
  
  “這茶潤肺的。”唐月茹給索羅定遞上茶,含笑說,“曉月不在,愛怎么喝都成。”
  
  索羅定有些尷尬,接了茶杯,唐月茹就轉(zhuǎn)身回去了。
  
  接了茶杯,索羅定回頭,就看到岸上好些人殺氣騰騰地望著自己,而且大多都是男的。
  
  喝了口茶,索羅定吐了吐舌頭……一點兒也不好喝,一股皂角味。
  
  轉(zhuǎn)身找酒漱口,溜達(dá)到船尾,就看到離擺著造型喝著茶的白曉風(fēng)不遠(yuǎn)的一張凳子上,程子謙正忙著呢。
  
  “喂。”索羅定過去坐下,“有酒沒?”
  
  子謙咬著筆桿搖頭,身后邊呼的一陣風(fēng)響,程子謙一低頭,索羅定抬手一接,是一個白玉酒壺,白曉風(fēng)丟給他的。
  
  遠(yuǎn)處的堤岸上,顯然一陣騷動,估計剛才又暈了幾個無辜的姑娘。
  
  索羅定喝了口酒,覺得味道還不賴,反正比普洱強多了。
  
  “你都沒進去,在這寫什么呢?”索羅定好奇地看程子謙的手稿。
  
  “我統(tǒng)計排名呢。”程子謙頗認(rèn)真,“剛才去外頭轉(zhuǎn)了一圈統(tǒng)計回來的,最近支持唐月嫣的人急劇增加!”
  
  索羅定一臉的嫌棄:“你在船上,怎么上外頭轉(zhuǎn)一圈?”
  
  程子謙神秘一笑:“秘密!”
  
  見索羅定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喝酒,程子謙湊過來小聲問:“怎樣?里頭的幾個女人斗起來沒?”


  
  “斗什么?”索羅定皺眉,“挺好的啊。”
  
  “嘖。”程子謙瞇眼,“表面上當(dāng)然好了,表面能看出來不好的早就進廣寒宮了。”
  
  “說起來……”索羅定覺得岸上那些怨毒的目光還追著自己呢,就問,“剛才三公主出來給我送了杯茶,她怎么不拿給白曉風(fēng)?”
  
  程子謙敏銳地一抬頭,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這時候,白曉月走了出來,手上拿著個碟子,里頭好多點心。她走到她哥的身邊,讓他吃點點心少喝酒。
  
  “曉月。”
  
  程子謙小聲招呼白曉月。
  
  白曉月就走過來了。
  
  “這茶……”程子謙指了指索羅定手邊的茶杯,“誰讓三公主送出來的?”
  
  白曉月淡淡一笑:“是這樣的……”
  
  原來,剛才索羅定一走,麗妃就說茶都快涼了,讓唐月嫣給索羅定送出來,可是唐月嫣扭捏著不肯,說和索將軍不熟,還說他看著兇兇的,自己不敢跟他說話。
  
  麗妃就開始嚴(yán)厲地訓(xùn)斥唐月嫣,教訓(xùn)得七公主眼淚汪汪的。
  
  于是唐月茹就站起來,端起茶杯說:“我去吧。”
  
  “嚯嚯。”程子謙刷刷地寫著,“先是麗妃出招的!”
  
  “出什么招?”索羅定不太明白。
  
  正說話間,就見一只白色的、肥嘟嘟的鴿子撲扇著翅膀落到了船頭,對著程子謙“咕嚕咕嚕”兩聲。
  
  程子謙從鴿子腿上的信筒里抽出一張字條來打開看,搖頭:“果然!”
  
  “什么果然?”索羅定和白曉月一起湊過去看字條。
  
  “之前就有傳說,你入曉風(fēng)書院是為了幫唐月茹的。這回看唐月茹對你那么好,外界都相信謠傳是真的了,現(xiàn)在大家都比較同情唐月嫣哦。”程子謙彈了彈那張字條。
  
  這時候,遠(yuǎn)處又是一陣騷動,眾人抬頭,原來白曉風(fēng)吃東西的時候換了個造型。
  
  隨后,程子謙又寫了一張小字條塞進信鴿腳上的信筒里,將鴿子往空中一拋。
  
  鴿子剛飛走,又有一個黑衣人從水里冒了出來,給程子謙送上厚厚的一沓卷宗,用防水的油布包著的。

  
  程子謙打開一看,就見上邊畫滿了“正”字。
  
  “哎呀!”子謙跟白曉月研究了半天,得出結(jié)論,“支持月嫣榮登今年美女榜榜首的人數(shù)增加了一成!”
  
  索羅定只覺得腦袋嗡嗡的響,程子謙手上敢情有一支探子人馬……
  
  正在這時,元寶寶跑了過來:“曉月曉月,前頭撫琴了,讓你們過去呢。”
  
  “哦,好!”白曉月趕忙站起來,走兩步還不忘回頭招呼那三個各自忙各自的男人,“都上前頭聽琴去。”
  
  三人只得站起身往前走。
  
  程子謙還小聲地提醒索羅定:“看好了,一會兒三公主要反擊的。”
  
  索羅定納悶:“反什么擊?”
  
  “嘖。”程子謙搖頭,“說起來真不知道皇上是派你來幫忙的還是扯后腿的,三公主可不是個會吃虧的主!”
  
  索羅定抱著胳膊,看了看另一頭沒事兒人一樣云淡風(fēng)輕繼續(xù)擺著造型往前走、迷倒一眾少女的白曉風(fēng),有些想不通:“那些姑娘緊著折騰什么呢?女追男隔層紗,直接跟白曉風(fēng)示愛不就得了?這兜來兜去、斗來斗去的,都沒他什么事。”
  
  “切。”程子謙一臉鄙視地瞧索羅定,“所以說,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你永遠(yuǎn)不會懂。”
  
  話剛說完,他突然一閃身。
  
  索羅定一愣,肩膀上就啪嗒一聲,一坨鳥屎……
  
  一把抓住正落下來的胖信鴿,索羅定做咆哮狀:“老子燉了你!”
  
  岸上一陣騷動。
  
  “好可怕!”
  
  “野蠻人!”
  
  ……
  
  程子謙一把搶了過來,給那受驚的鴿子揉揉毛:“別理那個粗人!”
  
  索羅定抓著一旁的白綢子擦肩膀,真倒霉!
  
  程子謙抽出鴿子信筒上的字條打開看了看,伸手一拍索羅定沒沾到鳥屎的那半邊肩膀,“恭喜你!”
  
  “恭喜我什么?”
  
  “蟬聯(lián)年度最討厭男人第一名!”程子謙嘖嘖兩聲,“甩出第二名兩倍票數(shù)呢,這就是絕對的實力!”
  
  索羅定嘴角抽了兩下,好奇:“第二名是誰?”


  
  程子謙看了看字條:“調(diào)戲尼姑的那個王麻子。”
  
  索羅定沉默了片刻,突然拽著程子謙就要丟他下河。
  
  程子謙死命地抱住欄桿:“干嗎啊你?”
  
  “你下去死一死!”索羅定抓著他就要往河里扔,“讓老子痛快痛快!”
  
  岸上的姑娘們都尖叫出聲了。
  
  “看呀,那野人要殺人了!”
  
  “好粗魯好討厭!”
  
  ……
  
  索羅定對彈琴的認(rèn)識基本和彈棉花差不多,一根弦是彈棉花,九根弦不就是九個人一起彈棉花嗎?除了吵還能有什么?所以,對于音律一竅不通的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船頭等著撫琴。這撫琴的規(guī)矩還不少,索羅定感慨,這些才子佳人什么都嫌棄,就是不嫌麻煩。
  
  麗貴妃叫阮公公拿出一張古琴來,黑不溜秋的,不過皇家用的東西嘛,加上些某某國進貢的奇珍之類的噱頭,爛木頭也能賣上好價錢。
  
  索羅定打了個哈欠,看到一旁盡量讓自己和風(fēng)景一體化的程子謙正埋頭研究著什么。


  
  “你又在算什么?”索羅定好奇地湊過去看。
  
  “賠率啊。”程子謙壓低聲音。
  
  “又賭白曉風(fēng)最終會挑哪個?”
  
  “切,你當(dāng)皇城就白曉風(fēng)一個風(fēng)流人物。繘]錯,他的確是風(fēng)頭躉,不過還有其他的呢!”程子謙將今日的幾條比較熱議的八卦給索羅定看。
  
  索羅定瞄了一眼。第一條,王員外跟他的小情人分手了。第二條,張才子最近和劉員外的千金好上了。第三條,陳員外娶第七個老婆了,比他小三十歲呢。第四條,周財主把他的原配休了,原配要抱著孩子跳河,搞得全城都知道周財主看上了個小自己二十歲的狐貍精……
  
  索羅定揉了揉眼睛,每條都差不多啊……
  
  程子謙很認(rèn)真地統(tǒng)計:“哎,你猜,秦郡王的原配斗花魁,誰會占上風(fēng)?”
  
  索羅定嘴角抽了抽:“真的有那么多人會關(guān)心這些事?”
  
  程子謙一愣:“嗯?”
  
  “我說誰跟誰分了,誰跟誰好上了,這他娘的都是些什么芝麻綠豆的事情,有那么多人會去關(guān)心?”索羅定抱著胳膊覺得不可思議。


  
  “我找人統(tǒng)計過的,其實并沒有幾個人關(guān)心。”程子謙笑瞇瞇地給索羅定看數(shù)據(jù),“全皇城認(rèn)識王員外的不到一成,認(rèn)識王員外小情人的就只有幾個。張才子的詩詞沒一首是流傳出去的,劉員外的千金長什么樣更沒人知道了。陳員外有七個老婆,前邊的六個都死了也沒人關(guān)心。周財主的原配要跳河了,大家追著狐貍精罵,不過貌似沒人知道那個狐貍精究竟長什么樣……那花魁更逗了,昨天才評上花魁的,前天還在百花樓端盤子呢。”
  
  “那你寫來干嗎?”索羅定不解。
  
  “不關(guān)心不代表沒人想看啊!”程子謙眨眨眼,“想看的人有得是。”
  
  “為什么?”索羅定覺得無法理解,“有。”
  
  “因為大家都很閑咯。”程子謙瞇著眼,一臉的嚴(yán)肅狀,“就是因為不關(guān)你的事才會拿出來消遣嘛。”
  
  索羅定皺著眉搖頭,這時,就聽到岸上又有騷動了。
  
  回頭看了看,果然,是白曉風(fēng)走過去撫琴了。
  
  “不是說是三公主的嗎?怎么變成白曉風(fēng)了?”索羅定納悶。
  
  “這叫校琴,要高手才能弄的!”
  
  旁邊,白曉月端著一碟削了皮切好塊的鴨梨坐下來,聽到索羅定問,就幫著回答了一句。
  
  索羅定一挑眉:“原來是矯情!”
  
  白曉月來氣:“校琴,就是試音,笨!”
  
  索羅定撇嘴,伸手拿根竹簽插梨子吃。
  
  白曉月將梨子往他的眼前推了推。
  
  索羅定覺得這梨不錯,就問白曉月:“你不吃?挺甜的。”
  
  “不吃。”白曉月往一旁挪了挪。
  
  索羅定心說這丫頭也神神叨叨的,不吃拿來干什么?
  
  “喂。”索羅定的胳膊肘撞了一下程子謙,“吃不吃梨?”
  
  程子謙瞄了一眼:“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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