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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節(jié) 第一章

 寂靜無聲的房間中,一個少女正泣不成聲地癱坐在角落,淚水糊花了她姣好的面容,并不住地滴落在她手中緊緊握著的白色鸚鵡螺上。
  轟隆!
  房間忽然猛烈地晃動了起來,措不及防之下,少女重重地跌倒在地上,額頭順勢重擊上了床角,一瞬間,只覺有股溫熱的液體順著額角緩緩滑落了下來。
  猛然的劇痛讓少女從長長地失神中緩了過來,連忙手足無措地拉住了床腳,卻依然控制不住身體的搖晃。在這樣的驚恐中,她的心忽然涌起了一股奇妙的熟悉感,仿佛這種晃動正在預示著什么。
  “難道是……”少女猛得睜大了眼睛,心中原本那股隱隱的恐懼開始漸漸地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洶涌而又強烈的期待。與此同時,在她淚水依舊的臉龐上,也泛起了一抹不合時宜地驚喜,“……讓我回去,拜托,無論你是誰,請一定要讓我回去……讓我回到……呀!”
  一個沉重的獎杯從架子上墜下,重重地擊在了她的手臂上,帶起的疼痛硬生生地打斷了還未說出口的話。
  不顧手上泛起的紅色淤痕,少女顫抖著雙腿,艱難地在晃動中支撐起了身體,“我要回去……無論如何,我都要……”
  更為猛烈的顫動襲來,將還未站穩(wěn)的她再一次推倒在地上。
  “海蘿,海蘿!!”
  隱隱約約中,似乎有誰正焦急地捶打著房門。
  好像是爸爸,可隨著意識地漸漸模糊,她卻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去回答了。
  讓我回去吧……
  求你……
  在意識消失的那一剎那,她仿佛看到了沉浸在水底中的城市,以及那兩個正向她微笑的少年。
  他們一個身披錦衣華服,孔雀藍般的眼底深處透著無盡的溫柔。
  而另一個則是一頭黑發(fā),雖是冷漠而桀驁不馴,卻背負著一段凄慘的身世。
  不知過了多久,在額頭一陣陣抽痛下,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可看到的卻是兩張驚喜的面龐,“海蘿,沒事吧,我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
  “爸爸……媽媽……為什么你們會在這兒?”
  爸爸用粗糙的大掌搭上了她的額頭,“別說話了,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救護車馬上就來了。”
  海蘿掙扎著半支起身體,抬眼打量著四周……
  一切雖然凌亂,卻能清晰地認出這正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可是……


  原本放置著哥哥床的房間角落,只余下了一面空蕩蕩的墻壁;那些凝聚著她與哥哥美好回憶的相片,只剩下她一個人傻傻地望著鏡頭;本應丟在房間到處都是的哥哥的物品全都不見了蹤影。
  熟悉的滑板、臟兮兮的籃球、永遠隨便掛在臺燈上的潛水鏡、散發(fā)著汗臭味的T恤……這些屬于哥哥的一切以后,這掛滿了無數(shù)獎狀和獎杯的房間竟然顯得如此冰冷和陌生。
  原來,她沒有回去?
  海蘿的嘴角泛起了一絲苦笑……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上天還要這樣來捉弄她?
  早已充盈在了眼眶中的淚水如決堤般不住地滑落了下來。
  “海蘿,海蘿你怎么了?”看她的樣子不太對勁,爸爸媽媽焦急地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頭還痛不痛?”
  抬眼看向他們,海蘿的心里涌起了一絲希望,她顫抖著嘴唇問道:“爸爸,媽媽……海,海島呢?”
  “你說誰?”
  “海島……我哥哥!”海蘿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唯一能抓住的僅有眼前的這一份希望,“爸爸,爸爸媽媽……他是,海島是我的雙胞胎哥哥啊!你們是怎么了?!”


  “海島?……”
  “是。”
  海蘿忙不迭地直點頭,眼神中帶著一份希翼?墒菗Q來的卻是媽媽憐惜地嘆息,“真可憐,都傷成這樣了,難怪會胡言亂語。”
  “真的……你們真的不記得了嗎?”
  兩人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道:“爸爸媽媽可就只有你一個女兒,你哪來的雙胞胎哥哥啊,是不是昏迷的時候作噩夢了?”他們的神情中滿是焦慮,爸爸更是又拿出了一塊干凈的紗布,捂上了她依然淌血的額頭。
  絕望在海蘿的心中蔓延……
  在這場突如其來的地震下,醫(yī)院傷者負荷過大,輕傷的海蘿原本該是在稍稍包扎后就被醫(yī)生趕回家的,可看她這副始終呆愣的樣子,爸爸媽媽生怕她摔傷了腦袋,硬是要醫(yī)生替她做個全面的腦部檢查。
  在一番折騰后,回到家時,夜已經(jīng)很深了。
  海蘿呆呆地坐在床上,額頭包著一塊厚厚的紗布,兩眼無神地望著空空的墻壁……
  房間很熟悉,卻又很陌生,沒有了那熟悉的氣息,連對流的空氣都是冷冰冰的。
  她把頭埋在膝蓋里……一整夜。
  第二天一大早,趁著爸爸媽媽還沒有醒來,海蘿偷偷地溜出了家,她不甘心就這么放棄,唯一想的就是找到哥哥曾經(jīng)存在過的證據(jù),無論是什么都行。


  街道上依然亂糟糟的,但好在震級應該并不強烈,一眼望去并沒有看到有倒塌的房屋,海蘿想了想,徑直跑到了學校。
  似乎由于地震的關系,學?帐幨幍,一個人也沒有。
  走在空曠的校園,海蘿只覺得非常寂寞……在記憶深處,曾經(jīng)有一個人會笑嘻嘻地拉著她的手臂,哪怕她板著一張臉,他都會不住地逗自己說話。
  瘋狂地跑到那間熟悉的教室,海蘿顫抖著手從講臺中拿出了那本點名冊,緊緊地閉了閉眼睛,如同下了什么重大的決定一樣,猛得翻了開來,手指一行一行地移動著。
  沒有……
  沒有……
  沒有……
  ……
  哪里都找不到那個熟悉的名字……
  她用力地喘著氣,心念一動,踉蹌地跑到了某個課桌前,拿出了厚厚的一疊課本,可是在姓名一欄里卻寫著完全陌生的一個名字。
  全身的力氣似乎已耗盡,海蘿跌坐在了座位上,茫然無神。
  “……海蘿同學,你在這里干嘛?今天不上課啊!”
  暮然的聲音將海蘿從恍忽中喚了過來,她仰起頭看向正站在門口的班主任老師,猶豫了一下,輕聲問道:“老師……你還記得海島嗎?”

  “海島?”班主任老師皺了皺眉,一臉疑惑道,“誰。”
  海蘿顫顫地站了起來,神魂落魄地走出了教室,臉上所顯露出來的是近乎快要崩潰的絕望,喃喃自語著,“……果然連老師也不記得了啊……果然除了我,誰也不記得哥哥了……”
  “海蘿?”班主任老師奇怪地看著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海蘿走到操場的一角,緩緩地坐了下來,將頭深深地埋在了膝蓋里。
  沒有人記得了……
  除了她的記憶以外,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不再有關于海島的任何痕跡,就好像他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甚至就連她自己都開始懷疑這一切是否真實地發(fā)生過,她是不是真有一個哥哥,是不是真得曾經(jīng)去過那個浸沒在海水之中的國家,是不是曾經(jīng)真得刻骨銘心地愛過一個人,又是不是真的……親手向他們射出了黃金箭……
  一切……難道就只是一場夢嗎?
  卻又為什么會那么的真實?
  海蘿茫然地靠在大樹上,腦海里一片空白,她不想去想,也不愿意去想……仿佛只要這樣就能逃避這殘酷的現(xiàn)實。
  地震讓本來熱鬧的校園變得冷冷清清,海蘿不知坐了多久,不經(jīng)意間忽然發(fā)現(xiàn)本應空無一人的沙坑上不知何時竟然莫名地出現(xiàn)了一個少女。
  海蘿愣了愣,下意識地起身走了過去。
  少女一身長長的紗裙,并穿著一件藍色的坎甲,烏黑的長發(fā)綁著銀色的發(fā)帶,身上雖然滿是泥土血污,卻難以掩蓋宛若與生俱來般的純凈與美好。
  海蘿輕輕地拍拍她的臉頰,手指間傳來溫溫的觸感,看起來身上似乎也沒有明顯的傷口,她不由輕輕松了口氣。
  “小七。”
  伴隨著驚呼聲,少女猛得驚醒了過來,她半坐起身體,一臉的驚惶,但很快,眼神中的驚惶卻被深深地疑惑所替代,只聽她喃喃自語道:“為什么……我不是應該在湖都嗎?為什么會回來……”
  湖都?!
  兩個字瞬間充斥了海蘿的大腦,她匆忙地蹲在女孩的身旁,雙手按著她的肩膀,口不擇言地說道:“你說什么……你剛剛說什么?!”
  “我……”少女有些猶豫,似乎是有所提防,可是海蘿依然聲音急切地問道:“你快說,求求你了,告訴我……告訴我是不是真得有湖都存在?這一切都不是夢,對不對?!”


  “湖都……”少女抬眼望著她,難以置信地說道,“你也知道湖都……莫非你也……”
  海蘿顧不上多想,用力點點頭,“我,我剛剛從那里回來……湖都,湖都現(xiàn)在怎么樣了?滄瀾,滄瀾還好嗎?”
  “滄瀾?”女孩偏著頭想了想,“你說的是湖都的王儲吧?”
  “對!”海蘿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你果然知道……你果然也是從湖都來的?”
  “你先等一下……我的腦子很亂,為什么會回來呢……”
  “回來?”海蘿想起她剛剛就已經(jīng)提到過這兩個字,于是嘗試著問道,“難道你也是從這里穿越到湖都的?”
  “不是湖都……”女孩搖搖頭,“是花之國,一個充滿著花朵的國家……應該是在湖都的北面,對了,我叫艾蜜兒。”
  艾蜜兒?
  海蘿恍然想起曾經(jīng)有聽聞過這個名字,據(jù)說不久之前,有一個女孩子在放學的路上突然失蹤了,從此就再也沒有任何下落,而那女孩的名字就叫作艾蜜兒,看來應該就是眼前的她,她并不是失蹤,而是和自己一樣……穿越了?

  艾蜜兒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從沙坑中爬了起來,輕喃著說道:“……得快些想辦法回去才行。”
  海蘿一怔,望向她說道,“你剛剛說,你還想回去?”
  “對啊。”艾蜜兒毫不猶豫地用力點頭,“……不是想,而是必須要回去,我不能把小七一個人留在那里,我說過,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哪怕被命運所詛咒,我們也不會分開……”
  “神喻者放棄生命,時光倒流,你們將回到新的原點。”
  在艾蜜兒說話的同時,海蘿的記憶瞬間回到了昨天,自那個白色鸚鵡螺中,她曾經(jīng)聽到過一個有如神喻一般的聲音,聲音告訴她,一切將會回到原點,這也就意味著……哥哥,滄瀾和流驁他們還能有重生的機會?!
  是的,她要回去,她要回到湖都去!
  她要回去找到他們,并且向那個被她殺了的人贖罪!
  海蘿抬頭看向艾蜜兒,用力地點點頭,“說得沒錯……必須要回去,只要有一絲希望,哪怕用這條命來交換,我也不會后悔。”她的眼神無比的堅定,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真得有湖都這個國家的而不是自己在做夢,那么無論如何她都要想辦法回去。

  兩人同時沉默了下來,隨之仿佛能夠理解彼此心情的相視一笑。海蘿用力地拉住了艾蜜兒沾滿泥土的手,說道:“嗯,我們一起回去!”
  隨之,她的聲音輕微了起來,仿佛是在自言自語,“滄瀾……不知道滄瀾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艾蜜兒聞言動了動唇,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卻是下定決心道:“你是不是叫海蘿?湖都王儲的未婚妻?”
  “是的。”海蘿定定地望著她,心像是被揪起來似的,生怕從她口中得到任何的噩耗。其實她本一早就該詢問艾蜜兒有關湖都的事,可是卻又害怕會聽到什么讓她難以接受的現(xiàn)實,于是,她下意識地就逃避了,但該來的總是會來。
  艾蜜兒望著她,輕輕嘆了一聲,反握住她的手說道:“……我和小七本是打算去湖都尋找傳說中的南極天石的,可是當我們長途跋涉到了那里之后,卻發(fā)現(xiàn)湖都正經(jīng)歷著一場政變。”感覺到海蘿的手在顫抖,艾蜜兒拍拍她的手背,刻意放緩了聲音說道,“據(jù)我們打聽到的消息說,湖都王儲滄瀾帶著未婚妻海蘿一同前往尋找南十字星礁卻始終未歸,那之后,湖都的大小災難就不斷,祭司神代宣告說你們都已死在了尋找南十字星礁的途中,后來也不知怎么的,人魚漸漸處到了主導的位置,并奪走了一直以來掌握在人類手中的政權,而人類又不甘,偷偷四起反抗,反正那里已經(jīng)是亂成一團了……”

  “等,等一下!”海蘿急忙攔住了她,“你剛剛說……滄瀾他怎么了?”
  艾蜜兒斟酌了一下用詞,小心道:“失蹤……”
  “失蹤……不可能,如果湖都真變成了你說的這樣,他無論在哪兒都會出現(xiàn)的,除非,除非……”海蘿的聲音完完全全地消了下去,好不容易止住地淚水瘋狂地涌了出來,“是我,是我殺了他……”
  艾蜜兒攬住了她的肩膀,“海蘿,你在說什么?!”
  海蘿不住地搖著頭,“你不會懂的,艾蜜兒……”
  “我當然懂!你以為只有你的心里有牽掛嗎?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會突然回到這里?”艾蜜兒大聲叫了起來,一直努力保持著堅強地她終于還是控制不住眼角的淚水,她一邊哭一邊說道,“湖都,湖都發(fā)生了巨大的海嘯,整座城市都在海浪的瘋狂撞擊下?lián)u搖欲墜,那時我們正在街上,一大塊一大塊地巨石仿佛從天而降似的墜落在我們的面前,小七,小七他拼命地保護著我,后來一棟房子猛得塌了下來,我眼睜睜地看著小七被壓在無數(shù)的巨石之下,眼睛一晃就已到了這里……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在傷心,只有你一個人在絕望嗎?!”
  “艾蜜兒……”
  “與其在這里哭,在這里絕望,還不如趕快去找回去的辦法……無論他們是生是死,至少都要我們親眼來見證!”
  海蘿沉默了一陣子,輕輕點了點頭。
  回去……
  是啊,正如她早已決定的那樣,哪怕只是為了見證一切的終結(jié),她也一定要回到那里……
  她們相互擦拭了對方的眼淚,哪怕這只是她們的第一次見面,相似的經(jīng)歷卻讓彼此間的關系在極短的時間里近了許多。
  隨著心緒的漸漸平靜,海蘿想了想問道:“艾蜜兒,你真是在跳高時穿越的?”
  “是啊,眼睛一眨就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艾蜜兒點了點頭,“還好在那里遇上了小七……你呢?”
  “紅鸞寺的佛龕,當時似乎是在地震,等震感過了以后,外面就是另一個世界了……”海蘿恢復了一貫的理智,仔細想了想,不禁嘆了一聲道,“我還真找不到我們兩個穿越的共同點,該怎么才能回去呢?”
  艾蜜兒低垂下頭,忽而她眼睛一亮道:“我知道有一個人大概能幫我們!”


  “誰?!”
  艾蜜兒也顧不上拍干凈身上的沙土,拉上海蘿就走,“歷史系的石老師……別多問了,我們邊走邊說!”
  據(jù)艾蜜兒所說,石睿智老師老師對菲沙大陸的五大國頗有研究,而她最初也是從他的口中才聽說菲沙大陸這個名詞的。雖然今天并不是休息日,但由于地震的緣故,學校正處于停課狀態(tài),好在艾蜜兒曾經(jīng)擔任過他的研究助手,索性就領著海蘿往他的研究室跑去。
  2
  “石老師!”
  一如艾蜜兒所知的,哪怕是地震,石睿智老師老師依然樂此不彼地忙碌在他的研究室里,只是當他看到艾蜜兒的一瞬間,眼眸中的驚愕之色漸漸彌漫了開來。
  “你,你……”
  “石老師。”艾蜜兒微微點頭,向他打著招呼說道,“好久不見了……”
  “艾蜜兒?”石睿智老師顯然還記得自己當年得意的助手,在錯愕之余,不禁驚喜交加道,“真是你,這段時間,你到底去了哪里?還有,你怎么弄成這樣?是不是受傷了?!”
  面對石睿智老師一連串的問題,艾蜜兒笑著低頭看看自己沾著血污和泥土的衣衫,“石老師,我記得在歷史課上,您曾經(jīng)和我們說起過關于沙菲大陸的事情吧?”

  “沙菲大陸?”
  “嗯,我去了沙菲大陸的花之國……這一切果然都是真的。”
  石睿智老師緩緩地睜大那雙隱藏在厚厚玻璃鏡片之后的眼睛,半晌都說不上話來,雖說他從事沙菲大陸的研究已有十幾年來,一直以來也堅信有這樣一塊大陸存在,但卻怎么也沒有想到過這會與自己的學生有什么關系,一時間,他甚至都懷疑艾蜜兒是故意說這些來捉弄他的。
  “我知道您在懷疑,但我確實去過花之國。其實不僅是我,就連她……”艾蜜兒拉了拉身旁的海蘿道,“她也是,不過,海蘿去的是那個沉入湖底的城市,湖都。”
  石睿智老師的目光在她們兩人的身上掃來掃去,聽她說得這樣真切,他反而更加相信她們是在故意捉弄她,于是,他推了推厚重的鏡片,似乎并不想多說這個話題,“……好了好了,艾蜜兒同學,你再怎么編也沒用,我是不會相信的,要是再被投訴的話,我的飯碗就保不住了。你看你都弄成這樣了,還要來捉弄老師,快點回去休息吧。”
  “石老師!”眼見他正要關門,艾蜜兒著急地硬是擠了進去,“老師您怎么就那么固執(zhí)呢……明明都研究了十幾年了,現(xiàn)在有兩個活證人擺在你面前,反而倒不相信了?”

  石睿智老師猶豫了一下,在沙菲大陸的研究上,他幾乎傾盡了所有的心血,可換來的卻只有懷疑和輕視,對于一個研究者來說,最重要的無外乎是被認可,艾蜜兒脫口而出的“活證人”三個字無疑在他的心上重重擊打了一下。
  “……你們真去過?”
  “對!”
  艾蜜兒與海蘿對視了一眼,后者一本正經(jīng)地望著他說道,“老師,您的研究是完全正確的,在我們這個世界以外,的的確確有另一個世界存在。”
  石睿智老師沉默了下來,他默默閉了閉眼,頓時一抹狂喜浮現(xiàn)在臉上,話如連珠炮似的問道:“快點告訴我,花之國是怎么樣的一個國家,是不是真得有天之女神和上邪之子?還有湖都呢?在湖底下人類是怎么生存的,他們還能不能呼吸還是又有了什么進化?你們還去過什么地方?還有還有……”
  兩人被他這突然其來的反應唬得一愣一愣,好半會兒才聽艾蜜兒大叫一聲,“老師,你先聽我說!”艾蜜兒受不了的捂著耳朵,好不容易等他稍稍平靜了一下,“老師,我們特意過來一趟并不是為了和你訴說我們的經(jīng)歷的,而是……”
  艾蜜兒與海蘿對望了一眼,兩人一口同聲地說道:“老師,請你告訴我們,到底要怎么才能夠回到沙菲大陸?!求求你了,我們現(xiàn)在唯一能夠依靠和信任的就只有你了!”
  “……你說你們要回去?”
  “是的。”海蘿正色道,“當初的穿越雖不是我們的本意,但是我們在那里牽絆還沒有結(jié)束,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得回去。”
  “我也是。”艾蜜兒接口道,“我和小七約好的,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會分開。”
  哪怕我們之間甚至可能永遠連觸碰對方的雙手都做不到……艾蜜兒在心中輕輕地補充道。
  石睿智老師沉默了下來,從她們兩人的眼神中,他已經(jīng)能夠看到她們堅定的信念,但是……他不自禁地微嘆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你們的心意了,但是對于你們的要求……我只能說,我毫無辦法。”
  “怎么會這樣!老師,您是在騙我們對不對。”
  “聽說我。”石睿智老師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她們坐下后,神色認真地說道,“我對于沙菲大陸的研究至少已經(jīng)有十來年了,從我目前手中的資料來看,沙菲大陸與我們這個世界確實存在著某種聯(lián)系,或者說,是相互聯(lián)通的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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