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為康和他也放得開,于是兩個人就經(jīng)常抽得一屋子的煙。張為康也從洪皓這里了解到了不少單位的逸聞趣事。洪皓經(jīng)常品評學校的管理人員甚至領(lǐng)導的是是非非。
果然,下午的會主要就是介紹了一下新來的兩位同志,都是陳校長從原來單位帶過來的,一個是司機,另外一個是去年畢業(yè)的大學生,叫陳學軍,比張為康大一歲,學法律的,據(jù)說還考上了律師證。大家不禁多看了他兩眼,這人差不多有一米八,平頭,小眼睛,國字臉,上面分布著不少的痦子,嘴挺小?吹剿淖欤瑥垶榭挡唤肫鹆“櫻桃小嘴”這個比喻,用在他這里還是比較的恰當。據(jù)說,這樣的男人能說會道,后來確實也證明了這種說法。
陳學軍安排在中專部,受曾賢河領(lǐng)導。然后,女校長強調(diào)了一下開學的注意事項,無非就是班主任抓緊,任課老師好好備課等等。
張為康發(fā)現(xiàn)洪皓說閑話的重點基本放在了劉成為和呂華文身上,因為他們?nèi)齻年齡是最接近的!另外,洪皓看問題比較偏激,特別是對單位的一些人事安排,比如對劉成為去年提拔為辦公室主任就很有看法,整天在張為康面前說劉成為的一些糗事。通過和洪皓的接觸,張為康感覺他很有才華,思維很敏捷,但對待洪皓的一些牢騷,張為康覺得只能辯證地看,不能一概接受。后來,陳學軍也加入了他們。陳學軍這個人接觸時間長了也不錯,說話也挺幽默,也是根煙槍。但是洪皓總是提醒張為康不要和他說的過多,畢竟他是陳校長帶過來的人,有些話難免會傳到陳的耳朵里。雖然這么說,但往往是他自己說到激動處什么也不顧忌了。
張為康感覺一切都步入正軌了。工作、感情、生活平淡而又執(zhí)著地向前進。自從張為康給烤魷魚的老板寫了招牌以后,通過這個老板,市場上好多個體商戶都來找張為康求字,除了看重張為康的書法外,更多的生意人看重的是他的字帶來的財運。甚至有市里的酒店找張為康寫字,居然開價500元,張為康在興奮之余,也有點不以為然,他認為這是隨著國家經(jīng)濟的不斷發(fā)展必然出現(xiàn)的結(jié)果,人們的收入水平不斷提高,消費也必然要跟上去。而且,隨著福利分房制度的不斷取消,在平遠市也逐漸出現(xiàn)了房地產(chǎn)開發(fā)企業(yè),出現(xiàn)了商品房,但是由于大家還沒有從原先福利分房的習慣中走出來,所以房地產(chǎn)業(yè)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有需求就有供給,這也說明老百姓確實富了起來。
到了6月份,96級的學生們就離校實習就業(yè)了,他們都是到了傳呼臺,楊敏、邵紅、鄭永梅三個到了電信,還有幾個人到了郵政,但都是簽合同,工作極不穩(wěn)定,而且也比較累。楊敏她們有時候上晚班的話,要九點以后才能回來。工作快一個星期了,楊敏給張為康打電話總說很累,更難受的是兩個人見面的機會少了。
這個星期六,楊敏告訴她媽要上晚班,下午五點背著鼓囊囊的包就出門了。她在附近買了點吃的,就溜進了學校。學校這會兒沒人,楊敏輕手輕腳地上了三樓,做賊似的輕輕敲著電教室的門,一邊還緊張地注意中專部辦公室。好容易等到張為康把門打開了,楊敏“噌”的就閃身溜了進來?吹竭M來的是楊敏,張為康又驚又喜,趕緊把辦公室門關(guān)死。其實也不用這么緊張,陳學軍剛剛確定關(guān)系在外地讀研究生的女朋友放暑假回來了,這幾天兩個人整天關(guān)著辦公室門在一起膩歪,幾乎把辦公室的沙發(fā)當成床了。張為康早已見怪不怪。
“快給本姑娘打點水洗洗臉,熱死了!”楊敏說著,把手里的食品袋放到桌子上,把背上的包也扔在了沙發(fā)上。張為康站在一邊看著她孩子氣的動作,覺得楊敏真是上天恩賜給自己的禮物,這樣的美好可愛。特別是楊敏彎腰洗臉時身體勾勒出的動人曲線和領(lǐng)口若隱若現(xiàn)的豐滿讓張為康覺得血脈賁張。
“哎呀,你這人,毛巾都餿了也不知道洗洗!”楊敏拿著毛巾往張為康臉上抖了抖,只得給張為康在臉盤里涮了幾把。楊敏忽然覺得自己剛才這口氣,就像媽媽說她和爸爸,她不自覺地笑了。
看著楊敏打濕的幾縷頭發(fā)調(diào)皮地附在額頭上,張為康走過去輕輕地把它攏到了耳后,順便捏了一下楊敏秀氣的耳朵,楊敏嗔怪地甩開他的手,走到桌子邊端起張為康的水杯“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幾口,這才心滿意足地倚在了沙發(fā)上,口中說著“真舒服”就閉上了眼睛。
看著楊敏顫動的睫毛,張為康走過去吻了一下她的眼睛,順勢坐在旁邊,握住了楊敏的小手,輕輕地摩挲著,也閉上了眼睛。
楊敏睜開眼看了他一下,朝他那邊又挪了挪,接著又閉上了眼。兩個人就這樣坐著不說話,耳邊傾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感受著彼此的心跳。不知不覺,天已經(jīng)漸漸地黑了,辦公室里也越來越暗,兩個人誰也不想去開燈,只想這樣永遠的坐下去。
終于,楊敏的肚子率先咕咕叫了起來。兩個人同時睜開了眼,互相看了一下,滿眼的笑意。楊敏拿出事先買好的飯菜,兩個人吃了起來。兩個人邊吃飯邊聊天,楊敏唧唧喳喳地給張為康說著工作上開心和煩惱的事情,張為康就在一邊微笑地聽著,不時地表達一下個人的看法,看得出來,剛參加工作的楊敏很興奮,熱情也很高。
吃完飯,楊敏就打開電腦玩。張為康站在她身后扶著她的肩膀,把鼻子湊到楊敏的頭發(fā)上享受著頭發(fā)里的香氣,少女身上特有的陣陣幽香從領(lǐng)口不斷地飄入他的鼻間。他漸漸地把嘴唇湊向了楊敏的耳垂和脖頸,舔舐著那里的光滑皮膚,眼神再往下伸展,就看見了少女胸口的那一抹春色。
楊敏慢慢地喘息了起來,迎合著張為康的挑逗,扭頭找到了愛人的嘴唇。沒有任何的阻礙,兩條火舌就糾纏在了一起。張為康的手也不老實地摸到了楊敏豐滿的胸脯。
張為康越來越興奮,在她懷里的楊敏,顯得是那么的無助,他想把楊敏融化在自己的懷里。
楊敏終于想起了自己的理智,“不,不要,康康……張老師!不要!”
這一聲“張老師”讓張為康激靈一下子停止了動作,慢慢地放開了懷里的楊敏,楊敏還在不停地顫抖。
兩個人終于恢復了平靜,張為康心疼地摟著楊敏說:“對不起,小敏!我不該這樣!”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為了滿足獸欲在摧殘幼苗。
楊敏臉紅撲撲地看著他笑了,“康康,你知道嗎?過了今天,我就滿18歲了!”
“18歲了,好!那不就成年了嗎!成年了好!成年……”張為康想到自己心愛的人已經(jīng)長成大人,那不就意味著自己能夠……張為康興奮地搓著手。
楊敏看著激動的張為康,臉上也在發(fā)燒,卻嗔怪地拿小手刮著張為康的鼻子。
張為康動情地抓住了她的柔滑小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來回摩挲著,看著楊敏水汪汪的眼睛,張為康情不自禁環(huán)繞住了楊敏的小蠻腰,嘴湊向她的耳朵邊說:“那我送你個成年禮物吧!”
楊敏本來以為真的有什么禮物呢,結(jié)果又被張為康噙住了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