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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節(jié) 玉水明砂

  一路上,自己漸漸沉睡,所有的思維都關(guān)閉了,自己進入一個自封閉的狀態(tài),只想放下所有的包袱,睡下去,永遠的睡下去。
  
  回到賓館,自己只記得說了句:我想要個獨立房間的大床。便又進入了可怕的沉睡。
  
  自我封閉的沉睡,對于我來說,是一種病態(tài)的后遺癥,每當(dāng)自己思考過度勞累或是過于消積的時候,它就會找到自己,讓自己有片刻的休息,有時醒來,自己又非常害怕下一次的沉睡,怕在睡眠中死去,有時又非常想永遠都不要醒來。
  
  這次,自己是最特殊的一次,沒有了任何思緒,只想睡過去,讓自己的意識進入一種死亡的境界。
  
  四肢攤在舒軟的大床上,靈魂仿佛也暫離了身體,飛向另一個更美好的空間,簡單的只是一具有溫度的軀體松馳在床上。房間很靜,靜的如同整個世界就只有自己存在,沒有了世間的吵雜與紛爭,只剩下寧靜,空寂,還有空白。
  
  睡吧!睡去吧!永久的睡去吧!
  
  這種狀態(tài)不知自己持續(xù)了多久,只到強睜開沉重的眼皮,發(fā)現(xiàn)四周一片寂靜,空蕩蕩的只有自己時,才算勉強醒來,這一覺并沒有睡的很好,頭痛的厲害,大腦一片模糊,睛眼看東西都是變形的,自己強掙著坐起來,想下地走動走動,但是眼前一片眩暈,自己又僵直的躺倒在床上。


  
  大腦內(nèi)如同有無數(shù)的小飛蟲,在嗡嗡作響,自己隨著這種意識仿佛回到了過去……
  
  好幾天都沒有收到玉冰的問侯短信了,也再沒有聽到她那低怨,純美的聲音,健身房也消失了她的身影。手機關(guān)機,公司請假……自己所知道她一切的聯(lián)系方法都試過了,她仿佛就如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自己的世界上一樣,無影無蹤了。自己一連幾天沒有接觸過她熟悉的氣息及容音,整個人都變的沉悶起來,甚而有些暴燥不安,她到底去哪了呢?!
  
  心情焦糟透了,每天安排完公司的日程,自己便游蕩在我們倆曾經(jīng)出入過的場所:酒吧,西餐廳,她所在公司樓下,甚至曾經(jīng)一起入住一夜的賓館。她所在公司人員也不知她的住處及去向。
  
  天仿佛塌下來了一樣,心被鑄成了鉛,扔入暴風(fēng)雨過后混沌不堪的野海中,玉冰一下子變的不真實了,有時自己會伸出雙手來觸摸空氣中她那虛幻的影像,自己進入了一種神魂顛倒的瘋顛。
  
  每天都會發(fā)出數(shù)十條想念她的短信,那些帶有自己烈火般,真熾的問候也被冰封在了北極一樣,沒有了回復(fù)。
  
  自己對她一味的思念漸漸轉(zhuǎn)變成一種惱恨,如果有一天,再次見到玉冰一定會讓她加倍品嘗到傷害一個人感情的滋味。心酸真的會流淚的。


  
  沒有了辦法,失去了她,仿佛失去了整個世界,自已在苦悶,煎熬中掙扎著。
  
  無所謂,內(nèi)心傷痕累累的自己開始結(jié)痂,一切都無所謂了。自己開始用醉酒來開脫自己,用夜生活的燈紅酒綠解脫自己,每天深夜都會醉爬在“69”酒吧(同性交友酒吧)的柜臺,每天都會在手舞足蹈,指天罵地的亢奮中被酒吧服務(wù)生扭送回家。
  
  今天自己仍象往常一樣來到“69”酒吧,悶不聲的喝著酒,一杯接一杯的灌著,苦澀,辛辣高度酒,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麻醉自己的良知,侵食著自己的意志,自己處在一種高亢狀態(tài)中。
  
  身著性感、暴露短裙裝,經(jīng)常出入此地的阿紫,端著高腳杯,搖晃著蛇腰向自己粘來。“美女,你女朋友怎么沒有和你一起來。”阿紫話語間透著愛暖與挑逗,我向來煩感她,身邊總是不斷變換著小女生,可是今日卻很想找個人傾吐一下自己的苦處。
  
  我用食指抬起她那散亂頭發(fā)遮起的白臉,兩個眼睛的濃裝,如同被人揍過,留著瘀青一樣,血紅的嘴唇如同剛吃過死尸一樣沾著污血,臉上的粉裝白的都糝人,如同死過三天又還魂的老妖婆。自己內(nèi)心一陣發(fā)緊,發(fā)冷。
  
  她貼上自己,咬著自己的耳唇,低語道:“今晚,我們有游戲,你要不要來,我是屬于你的!”自己想站起來,奮力推開她,但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最后象爛泥一樣攤倒在地,眼前晃著兩條扭打在一起的身影,一群人在高呼著,叫喊著。

  
  自己如木偶一樣被兩個人拖向一輛車,塞進后座,一副溫?zé)岬纳碜淤N緊著自己,“完了,這回自己全完了。”想掙扎,一切都是徒勞的,思想,意識,身體輕的如同紙片一樣在空中打著旋兒,墜入漆黑深隧的峽谷中。
  
  醒來時,全身很酸痛,陽光很刺眼,眼前一片白化化,自己不知現(xiàn)在何處,昨晚做過什么,在明媚的陽光下,隱隱約約有一身著低胸、蕾絲睡衣的女人在地下走動。揉揉眼睛,定定神,原來是曾經(jīng)在自己公司打過工的阿玉。“你終于醒了,快洗洗臉,吃點東西。”阿玉微笑著說。“我,我在那?我怎么會和你在一起?小玉,你不是去南方結(jié)婚去了嗎?”我一連串的發(fā)問著。“先吃飯,吃完飯,我告訴你。”說罷阿玉伸出一支手拉我下床,自己還處在醉酒中,輕一腳,重一腳的走向洗手間,洗罷臉,環(huán)顧著阿玉簡陋的一室一廳的住處,自己內(nèi)心的疑問更大了:她不是和大老板去南方結(jié)婚了嗎?那個男人還是經(jīng)別人介紹自己推薦給她呢?為什么現(xiàn)在卻還在北京呢?
  
  我緊盯著阿玉,問道:“快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昨夜,你醉酒,他們想把你拉進那個團體,進行性游戲。所以我把你拉到了我的住處。”阿玉低下頭說,“!”自己后怕的叫出聲,我搖搖發(fā)痛的頭,好象有點印象了,是阿玉在關(guān)鍵時刻救了我,“你的胸怎么了,還有手臂,怎么這么多的血痕?”自己緊張的盯著傷處,“沒什么,昨夜碰傷的。下次別在去那種雜亂的地方醉酒了,很危險的。”阿玉叮嚀道。“嗯!”自己眼里含著淚水,撫摸著她的傷處,堅定的說道。
  
  “走,我陪你去醫(yī)院!”“沒什么的,小傷,過兩天就好了,我們山里人皮硬。”
  
  “阿玉,我想在你這呆兩天,行嗎?”自己哀求道。“不行,公司那么大的攤場等你處理呢?再說,你在我這你家人會擔(dān)心的。”阿玉回絕道。“公司沒有什么事的,我父母這幾天又外出旅游了,二媽也去外地看望上大學(xué)的雙胞胎兄妹了。家中就我一個人。要不去我家住吧?”我征求道。阿玉在一陣無語中覺默著。“好了,好了,不說話,就算是答應(yīng)了。”我高興的跳了起來,自己的內(nèi)心卻異常的沉重。“阿玉,你好嗎?你到底怎么了?我一定要幫助你。”自己反復(fù)默叨著。
  
  阿玉一位來自太行山區(qū)高中畢業(yè)生,因為家境貧窮,而來北京務(wù)工,自己在勞務(wù)市場一眼就被她吸引了:高挑的身材,樸素的裝扮,白里透紅的臉龐,還有一對迷人的小酒窩,山里人的質(zhì)樸,誠懇,善良,在她身上表露無疑。家中的“玉足城”正需要一批形象好,又能吃苦的足技工和按摩師。
  
  “小姐,我公司招聘一批技工,工資1000加提成,包吃住,統(tǒng)一管理,進行崗前培訓(xùn),你有興趣嗎?”我問道。“是真的嗎?這么好啊?俺去行嗎?”阿玉滿臉通紅的問道,“行!你去那邊填個單吧。”我爽快的答應(yīng)道,“謝謝。”沒有想到阿玉給我鞠了個躬。好可愛的山里人。

  
  阿玉是“玉足城”最能吃苦的新員工,經(jīng)常看到她跪在地上擦雅間的地板,其它的員工我一次也沒有見到過;技術(shù)也是掌握的最到火侯的一位員工,員工的排班卡上,她每天都是排的最多一位;對待客人既大方又得體,從沒有見過有客人挑過她的毛病;對同事也是尊老愛幼,對老員工一口一個叔姨稱著,對小點的同事,小弟,小妹親切的叫著。她不笑不說話似的。但唯一的缺點就老愛說:“俺”這個字。不過,現(xiàn)在返樸歸真的東西太少了,也許“俺”字是一道亮麗的“玉足城”風(fēng)景線呢。
  
  有一次,在辦公室發(fā)工資時,阿玉又領(lǐng)到了新員工最高的工資:二千一百元。自己有心逗逗她,就問道:“玉玉姐,你每個月都拿這么多的工資,也不見你買新衣服穿,你是不是在攢錢備嫁妝啊。”“不是的,俺奶,俺媽,都有病,家中還有兩個弟弟要上學(xué),現(xiàn)在只有俺爸一個人在家中照顧全家,俺只想多把錢郵后家,讓他們少受點苦,如果有可能,俺還想上大學(xué)呢?”阿玉急急的爭辯道,“哈哈,我逗你呢,好好工作,美好的生活是屬于你的。”我笑道,隨手在日程表上寫下了阿玉的名字,公司準(zhǔn)備挑一兩個員工免費去參加“形象素質(zhì)與技術(shù)提升”培訓(xùn),自己暗暗敲定了阿玉。“謝謝您曾經(jīng)給俺的工作。俺一定會做的更好的。”阿玉道著謝。

  
  有的人從來不會珍惜自己所擁有的,就象此時的我一樣,自己一畢業(yè)就到自家公司工作,一年內(nèi)就把公司完全接管過來了,現(xiàn)在是公司的副總,老大是自己老爸老媽,現(xiàn)在他們退居二線了,年紀(jì)輕輕的自己全權(quán)負責(zé)一個大幾千萬固定資產(chǎn)的公司,但是自己內(nèi)心仍不知自己要追求什么,還是那么空洞洞的,沒有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是什么,并不是因為掙錢而掙錢,那自己為什么而掙錢呢?有時想想還不如阿玉呢,有一個明確的目標(biāo),而自己一切都被安排好了,只要照著現(xiàn)有的軌道行走就可以了。我生活、生存的目標(biāo)又是什么呢?我的價值又是什么呢??
  
  也許沒有自己人為的介入,阿玉可能仍在為最初的那個理想而打拼,可是一場變故或許讓阿玉造成了今天的結(jié)局:
  
  正當(dāng)準(zhǔn)備讓阿玉外出學(xué)習(xí)時,一天,有很大權(quán)力背景的“干媽”卻對自己說:有一位常去阿玉那洗腳的客人看上了阿玉,想帶阿玉回南方結(jié)婚,吹噓那個男人是靠包工程發(fā)家的,多么的有錢,老婆離異了,孩子跟女方,并且說那個男人和她老公關(guān)系多么好,也是一個有背景男人,人家就是相中阿玉了,希望我能勸勸阿玉,如果成了,自然會更加多方面關(guān)照我的公司,要是不成,利害關(guān)系自己也自然知道。

  
  經(jīng)過多方面的深思熟慮,二十六歲的自己終于答應(yīng)勸阿玉,但是自己一定要先親眼見見那個男人,經(jīng)過干媽的安排,在自家西餐廳見到了那個阿玉未來老公:一個看不出多大年齡的男人,肥頭大耳,謝了頂?shù)哪X袋上掛著幾縷頭發(fā),全身上下最出眾的倒不是他那奢侈,講究的穿戴,而是他那幾乎和胸持平的肥肚腩,本來身高也不占什么優(yōu)勢的他,再加上這么一個肚子,真好象一個球放在了沙發(fā)上。自己好想笑,但還是裝出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沒有想到這么個男人說話倒是溫文爾雅,慢條斯理的,讓人不反感。他喜歡阿玉是因為:阿玉象他的初戀情人,曾經(jīng)深愛過他的女人,但是為了自己的事業(yè)和前途,最終而拋棄了她,自已多年來很有負罪感,但是見到阿玉之后,想好好珍愛她,幫助她,來迷補自己曾經(jīng)的過錯。這一番很真誠的話當(dāng)時就打動了自己,一個女人最終的歸宿不就是找個好男人,過日子嗎?在加上干媽在旁邊吹風(fēng)點火,自己最后拍著胸脯保證道:一定促成此姻緣。他和干媽相視而笑,隨后拿出十萬元錢,推到我面前說是送給阿玉的見面禮。我覺得象是進行一筆交易似的,代阿玉婉言謝絕了。
  
  那個男人此后更加頻繁的出入阿玉的工作雅間,仿佛,阿玉只是為他一個人提供服務(wù)似的,雖然有客人不斷反映到我這,但自己以為阿玉找個好歸宿為理由,不斷說服自己,找理由而推搪過去。
  
  現(xiàn)在“玉足城”的員工都知道有個老男人在瘋狂的追求著阿玉,條件這么好個男人真不知阿玉是如何想的,正想自己找阿玉談話的時候,阿玉卻哭著找到自己要求休假,自己一邊開導(dǎo)著阿玉,一邊數(shù)說著那個男人的種種好處,并且把人家準(zhǔn)備的十萬元的禮金都提到了。當(dāng)提到十萬元錢時,阿玉的眼睛一亮,不在抽泣。錢真是萬能的嗎?!
  
  沒過幾天,阿玉既然主動找到我說,她答應(yīng)那門親事,但是要先得到那十萬元錢。
  
  阿玉離開的那天,自己還為她送了個小金佛,保佑她事事順心,自己為失去一個好員工,有一些傷感,但是想到她有一個更好的未來,自己又為她高興。但是即將做為富貴新娘子的她沒有一絲表情,只是傷感的說了聲:謝謝。
  
  時隔半年,曾經(jīng)單純、質(zhì)樸、善良的阿玉完全褪變成另外一個模版:修長,白嫩的十指點畫著艷麗的玫瑰花,腳趾整個涂成了深紅色,黑色蕾絲低胸睡衣松松跨跨的掛在雙肩,一頭大波浪卷的風(fēng)尾頭梳散在腦后,心不在焉的叨著煙。自己內(nèi)心有一種犯罪感,也許是自己當(dāng)初的撮合,才把阿玉打造成現(xiàn)在尊容,那心境如玉水一樣美好的姑娘消失了,城市中又增添了一位被玷污過純凈心靈的美女。自己走近阿玉,伸手掐滅即將燃著她手的煙頭,內(nèi)心充滿歉意與悔恨對她說:“阿玉!對不起!”阿玉仿佛從意境中回到現(xiàn)實,反問道:“什么?!”“如果沒有當(dāng)初,你也不會淪落到現(xiàn)在的地步。”自己快要哭了,“哈哈,怎么能怪你呢,要不是自己需要那十萬元錢給奶奶和媽媽治病,也不會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阿玉苦笑道,“再說,我現(xiàn)在過的也蠻好的,想想過去,自己真是個鄉(xiāng)巴佬,沒有見過世面,自從跟了那個男人,自己也開了眼,知道自己也值幾個錢了。”“不!玉玉姐,你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自己哭道。“真的,我過的真好。那個男人也對我好過,什么都隨著我的意。”阿玉也流出兩行清淚,“要不是他有老婆,他一定會娶我的,他說過的,他一定會娶我的。”阿玉斬釘截鐵的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自己撕心裂肺痛哭道,雙手緊抱阿玉的小腿,跪倒在她面前。


  
  自己真的還很嫩,面對人與人之間的狡詐,所謂的“干媽”只不是職場上逢場作戲的一種稱呼,自己為什么會相信她呢?自己僅憑一個人的吐談來判斷是否是一個好男人,也太可笑了?自己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長大??
  
  我要幫助阿玉!我一定要幫助阿玉!我要恕罪!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輕緩自己的犯罪。
  
  “玉玉姐,我看中了一個鋪面,想作洗腳室,我想讓你來幫我打理,你看好嗎?”自己懇切的望著她,說道。“我,我能行嗎?”阿玉吃驚的望著我。“行,你一定能行,你技術(shù)是一流的,有機會我再教教你管理方面的,你一定會負責(zé)好的。下午我們一起去看店面。”自己肯定的說道。“我,我”阿玉支吾道。“我什么我,就這么定了。”自己果斷的說道。
  
  下午過的很愉快,自己開車載著阿玉漫不經(jīng)心的在每條街上閑逛,尋找著所謂的已經(jīng)看好的店面。今天是好彩頭,終于在一個小區(qū)聚集的街口有一家一百多平方米的飯店在轉(zhuǎn)讓?纯粗車沫h(huán)境也不錯,小區(qū)群的規(guī)模真不小,大約有三千多住戶,中午下班時間,熙熙嚷嚷的,人流量也蠻大,最主要的就是周圍洗頭,美容的比較多,還沒有看到洗腳店呢。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盤下這個店再說。
  
  一切都很順利,很快自己就和店老板談妥了,經(jīng)側(cè)面了解,此路段也沒有拆遷,整街的可能行,看來不用多長時間,這個小店就可以經(jīng)營了。
  
  自己一路上,內(nèi)心輕松了好多,沒有想到阿玉卻滿臉愁容,自己打趣道:“大老板,你還有什么問題嗎?”“我怕做不好,再說,我還沒有辭去酒吧的工作呢。”“沒事,晚上,我和你一起去辭職。”心想順便收拾一下昨晚欺負過阿玉的那個阿紫。
  
  “69”酒吧內(nèi),年青的男女們在酒精的麻醉下,鐳射燈的調(diào)和下,瘋狂的扭動的腰肢,黑暗的角落里,一對對的“戀人”們,相擁相吻。自己曾經(jīng)來這放松,享受過的場所,現(xiàn)在卻想快速逃離,永遠抹去大腦中的記憶。
  
  在經(jīng)理室,叨著黑煙棒,二腿翹在老板桌上,一只皮鞋底還粘著兩個煙頭,斜靠在老板椅那個大哥,一邊打量著我們,一邊用手抖著阿玉的合約紙,陰陽怪氣的說道:“玉姐啊,合約上寫的很清楚啊,要是你拉不到一個在此消費達到二萬元的客人,或是提前解約的話,你要交一萬元的違約金的啊,你清不清楚啊?”面對不合理的合約,自己氣憤的一把奪過那張合約,撕個粉碎,那個大哥,騰地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一邊罵道:“你們是不是毛炸了,要找順毛吧,媽的,小黃丫頭?次沂帐安涣四。”一邊擼著袖子,一張大扇面的巴掌迎面揮來。自己暗暗站穩(wěn),右手一把抓住即到的胳膊,一個小反擒手,隨后在他肥厚的屁股上補了一腳,那個大哥狗吃屎一樣,爬倒在地上。阿玉嚇的雙手掩著臉,縮在沙發(fā)上。還沒有等那個大哥站起來,自己先一步走過去,掏出自己的名片扔到他身上,說道:“我叫王超,春草集團的總經(jīng)理,市局劉局的老婆是我干媽,還有掃黃打黑的劉處是我干爸。”自己胡編亂造著,“哎呀呀,原來都是生意場上的朋友啊。誤會,誤會。”那個大哥一骨碌趴起來,皮笑肉不笑的客氣著。“好啊,承讓。不知阿玉……”自己假裝象那么回事,“自己人,自己人,請!有機會來捧場啊。”那個大哥一邊作出請的動作,一邊拉開玻璃門,自己一把拉起還在發(fā)抖的阿玉,跨出門口。自己出了酒吧門口,都笑的直不起腰來,沒有想到自己表演的還不錯,“你還笑呢,要是他找人再出手,你怎么辦?”阿玉好心責(zé)怪道。“怎么辦?只有等著挨死打了,你是知道的,我對付一兩個是沒有問題的。人多了,也是等挨的主兒。”自己笑道。
  
  打開車門,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沒有辦,回頭對阿玉說:“你在車上等我一會,我去趟洗手間。”阿玉擔(dān)心的叮囑道:“別在惹事了。”“噢!”自己隨口答一聲。
  
  在黑暗的角落里,自己終于找到醉酒后蜷縮在角落里的阿紫,仍然是那么嚇人的濃妝,自己推醒她,抬起她的下巴,想狠狠給她一拳,醉眼迷離的阿紫伸出雙手,緊裹住自己的脖子,噴著酒氣,哭道:“媽,等女兒掙夠了錢,就回家。媽呀。”這時自己才看清貼近自己的那張臉,化著煙熏裝的她是為了掩蓋被人揍過而留在眼睛上的瘀青。自己有些可憐她,掰開緊裹著自己的那雙手,掏空自己錢包僅有的幾百元錢,塞進她的手中,頭也不回地,踏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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