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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節(jié) 江湖浪跡

  若昭傲劍見云風(fēng)刃尚在猶豫,站起身來對周圍眾人朗聲說道:“從今日起,我若昭傲劍跟他蓬萊仙宗不再有半點關(guān)系,你們有什么事盡管沖著我來!”
  
  青松道長對云風(fēng)刃問道:“云掌門,此人當(dāng)真從你們蓬萊除名了嗎?”
  
  云風(fēng)刃望著若昭傲劍,說道:“不錯,今后蓬萊仙宗里沒有若昭傲劍這個人物了。”
  
  若昭小雨頓時淚水流了出來,伏在云風(fēng)刃腿上哭道:“師傅,你當(dāng)真不要我哥哥了。”段霜拉起小雨,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小雨別哭,你哥哥這么做,也是為了蓬萊仙宗好。”
  
  云風(fēng)刃嘆了口氣,轉(zhuǎn)過頭對歐陽無極說道:“無極兄,今天這個大會我蓬萊仙宗先行告辭了。”說完,大步流星得向門外走去。
  
  歐陽無極想要留住他,又覺得不妥,便沒說什么。隨后陸離弦和夏明月紛紛走過來跟若昭傲劍告別,若昭小雨走到他面前,說道:“哥哥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起。”
  
  若昭傲劍上前用衣袖擦干了小雨臉頰的淚珠,說道:“傻丫頭,以后好好聽恩師和各位師哥師姐的話,用心練功,見到知秋幫我跟他說一聲,我們永遠是朋友。師姐,麻煩你照顧小雨了。”段霜點了點頭,牽著若昭小雨的手離去。


  
  若昭傲劍目送著妹妹離去,完全沒有理會周圍的人。
  
  “臭小子”這時莫思量上前說道:“趕緊把碧血簫交出來,我們可以饒恕你勾結(jié)魔教之罪,放你離去。否則…!”
  
  若昭傲劍“哼”了一聲,說道:“否則怎樣?”
  
  莫思量脾氣火爆,一經(jīng)他激,立刻便光火,天山奔雪刀早已在手,此刻更是一刀揮去,電光火石般掠過若昭傲劍頭頂,削下幾根頭發(fā)來。他也沒真的想要若昭傲劍性命,只想警告這小子一下。恨恨說道:“如果我這刀再往下偏幾分,你的腦袋就搬家了!”
  
  若昭傲劍見對方這一刀過來,剛勁有力,迅猛如雷,也是暗暗驚訝,心想此人身為十大門派掌門,雖然看似剛勇無謀,功夫卻也著實了得。但是今天這個局面,以他的性格是不會退縮的,于是故作鎮(zhèn)靜說道:“天山奔雪刀法,也不過如此而已,你若有種,就一刀砍死我,再從我尸體上拿走碧血簫!”
  
  莫思量怒道:“臭小子,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不是你敢不敢,是你能不能!”若昭傲劍說完,長劍出鞘,一劍“獨立云山”指向莫思量,剛?cè)嵯酀瑹o可比擬,李子木、青松道長等劍術(shù)名家看在眼里,也不禁暗暗叫好。
  
  “好劍法!”莫思量側(cè)身一刀,劈向長劍。傲劍知道自己的內(nèi)力遠不及他剛猛,立刻變刺為削,順著他的刀背滑了下去。
  
  眼看長劍要削到自己的手腕,莫思量內(nèi)勁一發(fā),居然把若昭傲劍的長劍從他的刀背上彈起,手腕一抖,一刀橫切,若昭傲劍來不及收劍回防,立刻深吸一口氣,施展“登云踏浪”往后一躍,躲開這刀。饒是如此,避開了對方的刀鋒,卻也被激起的勁風(fēng)刮過胸前,胸口被壓得喘不過氣。
  
  莫思量喝道:“臭小子,果然有點功夫。”
  
  “當(dāng)然了,你可小心了。”若昭傲劍說道,右手長劍一揚,左手食指中指連彈兩下,射出兩道“氣劍指”,莫思量怎會認不出這招,連忙橫過奔雪刀,只聽見“哧哧”兩聲,無形劍氣撞在了刀背上化為烏有,就在此刻眼前一個身影,居然被若昭傲劍利用這空檔欺到身旁,對方一劍砍來,自己全無防備,萬不得已之下,左手一舉,擋住了他這一劍。
  
  原來若昭傲劍射出兩道“氣劍指”后,隨即跟上前去,一招“蕩波無痕”掠過地面,直撲莫思量身前,眼看奇招取勝,卻被他用左手擋了下來,也覺得納悶:這人左手怎么那么硬啊,一劍砍去一點事也沒有?


  
  莫思量嘆道:“慚愧,慚愧”撩起左手衣袖,卻見里面有一柄不到半尺長的短劍,以他如此一個彪悍大個,居然用這么小一柄劍,不由令在座的一些年輕人發(fā)笑。
  
  莫思量說道:“沒想到居然要逼我用到這柄劍,小子,你小心了。下面我要用天山奔雪刀和奔雷劍合力攻擊你了!”
  
  原來天山派武功分為刀劍兩派,奔雪刀法剛猛無比,奔雷劍法變幻莫測。一般弟子或以劍長或以刀猛,莫思量也算是一個武學(xué)奇才,自幼雙手可以并用,是以他師傅將奔雪刀法和奔雷劍法盡數(shù)傳給了他。
  
  若昭傲劍見他表情凝重,也不敢大意。心想:他一柄大刀我就難以應(yīng)付,再多一把短劍,還不知道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功夫,所謂先下手為強。當(dāng)下左手凝氣于指,右手長劍指地,大喝一聲,長劍飛舞,使出蓬萊絕技“七絕劍氣”攻向莫思量。
  
  莫思量喝道:“好!”右手勁力一揮,將奔雪刀旋轉(zhuǎn)擲出,正是天山的“千山奔雪破”,只見呼嘯而過的劍氣碰撞在奔雪刀造成的旋轉(zhuǎn)氣流中,大廳眾人只覺得勁風(fēng)四射,撲面而來。此時莫思量卻已經(jīng)跟若昭傲劍斗到近身,他的劍雖然短,但是卻變化多端,基本上就在若昭傲劍的身前游走,傲劍屢次要突破他的劍影也無法辦到。莫思量這時儼然變了一個人,完全用的是巧勁。
  
  若昭傲劍左手連射幾道劍氣,都被他側(cè)身閃過。不一會兒,自己身上數(shù)處被奔雷劍劃傷,心想:不破了你的短劍攻勢,我是贏不了的。于是找準機會,一劍蕩向莫思量的短劍,想纏住他的短劍,再用左手氣劍指攻他。
  
  兩劍碰在一起,若昭傲劍只覺得右手一麻,長劍居然脫手而出,飛落在了地上。對方劍招中雖然滿是變幻,未料勁道卻還是如此剛猛!莫思量趁勢一劍刺去,眼看若昭傲劍無法抵擋,這時只見他從懷里抽出迦樓碧血簫,一記揮去,“鐺”得一聲,天山奔雷劍斷成兩截,莫思量左手撤劍變掌,一掌拍向若昭傲劍,眼看傲劍無法再應(yīng)變,這一掌下去,非死也重傷。
  
  此時一個人叫道:“莫掌門,手下留情!”
  
  莫思量聽到叫聲,知道是北俠歐陽無極,當(dāng)下手腕一轉(zhuǎn),收住掌力。轉(zhuǎn)身問道:“北俠有什么話要說?”
  
  其實在若昭傲劍跟莫思量一交手,歐陽無極,青松道長等人就看出他雖然功力不弱,劍招也凌厲,但是比起數(shù)十年修為的莫思量,還是有不小的差距。隨著比武的進行,也覺得這個年輕人是個武學(xué)奇才,漸漸有了愛才之心,不忍他就這樣傷在莫思量手下。
  
  歐陽無極走到他兩面前,從地上撿起斷成兩截的天山奔雷劍,還給了莫思量,回過身對若昭傲劍說道:“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功夫遠不如你,能有如此修為和天資,應(yīng)該好好用在正途。如今北面金人吞我大宋半壁江山,南面又有昏君當(dāng)?shù)溃偌由辖夏Ы膛d風(fēng)作浪,百姓正處于水深火熱之中,這些我不說,你應(yīng)該也知道。”

  
  若昭傲劍點了點頭,歐陽無極繼續(xù)說道:“當(dāng)今之際,只有借助迦樓碧血簫,收服魔教教眾,聯(lián)合武林同道及抗金義士,共同抵御金兵入侵,收復(fù)我大宋江山。而如今,這些事情能不能做到,最為關(guān)鍵的東西就在你手中,如果你肯放下私人恩怨,將迦樓碧血簫交給我們一用,歐陽無極代整個武林向你致謝。”
  
  這一席話一出,在坐眾人紛紛表示贊同,均想:此人不愧為北俠!
  
  若昭傲劍卻搖了搖頭,說道:“既然大家齊心協(xié)力對抗金兵,那為什么你們還跟魔教的人過不去,大家不都是大宋子民么?如今天下大亂,百姓流離失所,你們這些江湖中人還在整日自相殘殺,居然還美其名曰是為了天下蒼生著想!”
  
  歐陽無極聽他這么一說,也不由發(fā)怒,說道:“你可知道魔教犯下多少惡行,殺害多少武林同道?”本來他離若昭傲劍只有兩步遠,一出手就可以奪走他手中的碧血簫,然而北俠顧及身份,不屑跟一個晚輩動手。
  
  若昭傲劍答道:“魔教有多壞,我沒見識過,但本人只看到,那些所謂的武林正道,濫殺無辜,妄自尊大,還一副正義凌然的嘴臉!”
  
  “你!”歐陽無極被他一席話說得無可對答,轉(zhuǎn)身拂袖而去。
  
  若昭傲劍突然覺得背后一酸,倒在了地上,竟然被人點了穴道,一個身影從身邊閃出,搶走了他手中的迦樓碧血簫,原來是李子木,此人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見北俠不管這事,自己趁機先奪過簫來再說。
  
  李子木一擊得手,哈哈笑道:“跟這小子多說無益,直接拿過來就是了,哈哈,啊…”眾人見他笑到一半突然笑不出聲音來,整個人僵在那里,象似被人點了穴道一樣,而身邊的若昭傲劍卻爬了起來。
  
  青松道長耳敏眼快,喝道:“是哪位高人駕臨,請現(xiàn)身一見!”
  
  從門口走進兩個人,一個是頭發(fā)花白的老頭,身旁那個是個年輕人,只見那個老頭左手扣在年輕人脈門上,兩人并排走進大廳。歐陽無極見了不由驚道:“龍良翼,你抓了我兒做什么!”那個年輕人正是北俠的兒子歐陽初芒。
  
  原來進來的人便是龍良翼,他一直潛伏在俠客山莊,一進莊院就遇到歐陽初芒,輕松將他擒住。以東劍和北俠的功力,要想偷聽不被發(fā)現(xiàn),可不是件容易事,好在東劍惆悵離去,北俠的注意力都被若昭傲劍分散了。等見到傲劍被李子木放倒,再也等不下去了,便用隔空點穴功制住了李子木,又順手解開了若昭傲劍的穴道。


  
  “呵呵呵,北俠不要著急,貴公子安然無恙。”龍良翼笑道:“老夫見你們這么多人一起為難我的好兄弟,即便出手相助也是怕是寡不敵眾。只好出此下策,請貴公子一同陪老夫走一走。”說話間,右手一隔空一抓,李子木手中的碧血簫飛到了他的手中,這招隔空取物是他龍爪手中的一招,三丈之內(nèi)的東西,能夠只手擒來。
  
  在場眾人大都不認識龍良翼,但是歐陽無極之前一喊,又見他露了這一手功夫,才知道眼前這個老頭子就是魔教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見他只身來到英雄大會,心里均很詫異。
  
  “哼,我們正在討論如何對付你們魔教,你倒不請自來,送貨上門來了!”此人聲音洪亮,大家聞聲望去,正是天山派莫思量。
  
  “呵呵,莫掌門你真是會說笑。”龍良翼笑道:“各位在此開英雄大會,天下各門各派盡數(shù)到場,老夫也只不過想來見見世面而已。”
  
  歐陽無極問道:“方才閣下說的好兄弟是哪位?”
  
  “正是這位少年英豪,人稱小狂龍的若昭傲劍,跟我老龍是拜把兄弟!”龍良翼故意在若昭傲劍名字前加了個稱號,意思是把他提到跟自己一樣的身份地位。


  
  “若昭傲劍,你當(dāng)真跟這個魔教之人稱兄道弟了?”歐陽無極此刻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異常凝重。
  
  若昭傲劍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位就是我的結(jié)拜義兄龍良翼。”
  
  “你當(dāng)真是執(zhí)迷不悟!”歐陽無極大怒,上前一把抓住若昭傲劍的肩膀,怒道:“本來我和云兄都對你滿懷信心,希望你走上正道做一個真正的俠士,不想你竟然如此糊涂,還是跟魔教走到了一塊!我今天就廢了你的功夫!”
  
  “北俠手下留情!”龍良翼喝道:“今天我兄弟遭受什么傷害,令公子也會一樣!好兄弟,你過來,到為兄邊上,看誰敢拿你怎么樣!”
  
  “你!龍良翼你好卑鄙!”歐陽無極怒道,但是兒子在人家手里,只得松開雙手。
  
  “卑鄙?算上你們這些自認名門正派,老夫哪輪得上這個稱號!”龍良翼說道:“今天老夫也不是來搗亂的,一旦我跟我兄弟平安離去,我保證貴公子一定毫發(fā)無損!”
  
  歐陽無極進退兩難,今天這形勢,是決計不能向魔教低頭的,但是歐陽初芒是他唯一的兒子,愛妻臨終前萬般叮囑要將兒子養(yǎng)大成人,因此他從小就很寵愛歐陽初芒,今天旁人以他兒子的性命要挾,的確是正中他的命門。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少林無天大師站出來說道:“正邪兩道素來水火不相容,施主今天敢獨身闖俠客山莊,的確是勇氣可嘉。如果你放了歐陽少莊主,老衲決不為難你二人!”此言一出,大廳之上議論不斷,都認為不可以輕易放過他們。
  
  莫思量說道:“大師,怎么可以輕易讓他們離去,今天大家在一起討論如何對付魔教,這老頭不自量力前來搗亂,而這小子又不識抬舉勾結(jié)魔教,當(dāng)殺了他們二人以警告魔教!”這話一出贊同的人不少。
  
  少林三大神僧,無法位居主持平時很少出門,對外事務(wù)一般由無天全全代理,而傳授神功教導(dǎo)弟子則由無海負責(zé)。此番前來,無天和無海帶領(lǐng)十八名少林弟子前來。此時無天說道:“我佛慈悲,不到萬不得已時不可殺生。今天的形勢我們?nèi)绻惨粝滤麄儯豢峙聲䝼Φ綒W陽少主,大家不如先將恩怨放在一邊,魔教之事,日后再從長計議。”
  
  青松道長贊同道:“大師之意不錯,今天先放過你們兩個,趕緊把歐陽公子放了,不可傷他。”
  
  龍良翼說道:“今天在場那么多人,光是少林跟武當(dāng)放過老夫,只怕還不夠,只要北俠你說句話,老夫才能放心。”
  
  歐陽無極不語,青松道長知道他為難,朗聲說道:“我青松以武當(dāng)名譽擔(dān)保,只要你放了歐陽公子,今天保你們平安離去。”青松道長在江湖上也是名聲顯赫,武當(dāng)又是玄門正宗,他說的話,的確有不輕的分量。
  
  “好,今天就信你這老道一回。”龍良翼將歐陽初芒向北俠手里一推,拉著若昭傲劍的手就往外走,他知道今天這形勢,雖然有青松做擔(dān)保,但是垂涎他手中碧血簫的著實不少,片刻不得久留。
  
  以歐陽無極、青松道長等人的功夫,此刻要留下他們二人絕非難事,但是既然有言在先,便不能強留。在場其他人等,雖然也有奪簫之心,卻自認沒這能力,眼睜睜看著一老一小快步離去。
  
  “唉,因犬子而耽誤大事,我真是過意不去!”歐陽無極悔恨不已。
  
  “今日之事,是魔教氣數(shù)未盡,北俠不必過分自責(zé)。”青松道長說道:“只要我們各大門派齊心協(xié)力,不怕魔教不滅!”
  
  卻說龍良翼拉著若昭傲劍連奔數(shù)十里,這才停下休息,龍良翼說道:“今天真是好險,如果不是借這北俠兒子脫身,只怕我們兄弟倆今天要成他們的階下囚了。”
  
  “又有勞義兄出手相救。”若昭傲劍說道:“不過父仇已報,我也心無牽掛,即便死在他們刀下,小弟也不怕!”
  
  “這是什么話,男子漢大丈夫活在世上,還有很多有意義的事等著你去做,怎么可以隨便就死掉?”龍良翼說道:“你的人生剛剛才開始,如果不嫌棄,就跟著為兄加入神教,我把功夫都傳給你。憑你的天資,如果假以時日,將來名揚四海不是難事!”
  
  若昭傲劍使勁點了點頭,“多虧大哥指點,小弟我恍然大悟。只是我剛剛離開蓬萊仙宗,不想轉(zhuǎn)投他派。小弟我想先獨自闖蕩江湖,到各地走走。”
  
  龍良翼知道他心意已決,也不勉強,將迦樓碧血簫遞給他,說道:“這簫帶在身上兇險萬分,你不可再用它。行走江湖也勿以真實身份示人,江湖險惡,兄弟當(dāng)自重!為兄還得趕回神教,調(diào)集教眾以防各門派偷襲。如果你有困難,當(dāng)來青海湖神教總壇守天島來找為兄,這段時間我都會在那里。”
  
  若昭傲劍向龍良翼抱拳道:“義兄保重!”
  
  在告別了龍良翼之后,獨自一人來到洛陽大街,買了一匹馬一個斗笠,又抹了些灰土在臉上,搞得蓬頭亂發(fā),一照鏡子,果然跟之前的樣子大不相同,自己看了也不由哈哈大笑。


  
  若昭傲劍知道此處不宜久留,晝夜快馬離去,想到天下之大,茫茫人海,自己就要開始漂白的生活,卻有一絲傷感。
  
  他知道往南只會遇到更多武林人士,萬一被人家識出,以他現(xiàn)在的功夫如果遇到李子木,莫思量這類一流高手,可以說是完全沒勝算,相對被金人統(tǒng)治的北方,要安全得多。于是策馬向北,向盛京方向前去。
  
  由于北方已經(jīng)完全淪落金國統(tǒng)治,一路上見到了不少金兵暴行,若昭傲劍總是找準機會下手,也殺的不少金兵將士,救得不少無辜百姓,由于他輕功造詣不淺,金兵根本對他無可奈何。
  
  這日正走在路上,卻見前方風(fēng)沙滾動,似有千軍萬馬馳騁而來,連忙躲到路旁觀望。不一會,一整隊的金兵馬隊就從邊上開過,大約上萬人,浩浩蕩蕩。若昭傲劍還從未見過此次浩大的軍隊,此刻見到,不由感悟:金兵如此強悍,難怪我大宋兵將抵擋不住。
  
  眼往著金兵馬隊遠去,于是找了一個附近小鎮(zhèn)的客棧落腳,剛一進店,就聽里面喝茶的在議論,店里的人見是個漢人,也沒有多理會,各顧各說著。
  
  “這年頭,兵慌馬亂的,唉,民不潦生啊!”一個挑著擔(dān)子的中年人嘆道。
  
  “李老四啊,你這個紅棗買賣還做不做了?”一個喝酒的漢子問道。
  
  “不做了不做了,趕緊收拾攤子回老家去了,你沒見這些金國又在調(diào)動兵馬,估計又要向南邊開戰(zhàn)了。”
  
  “唉,我們身為大宋子民,卻淪為金國統(tǒng)治。眼睜睜看著國土家園淪陷,卻無能為力,可悲!”
  
  “現(xiàn)在那些當(dāng)官的都不想辦法如何保衛(wèi)國土,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能做什么!老老實實回家種田,誰當(dāng)皇帝都一樣。”
  
  “話不是這么說的,金兵雖然厲害,但是我們的岳元帥帶著他的岳家軍還死守住南邊大門,只要有岳元帥在一天,金兵就不敢輕視我大宋。”這時坐在角落喝酒的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說道:“作為大宋子民,只要國家還有一絲希望,我們就不能放棄。漢人的人數(shù)遠遠多余金人,只要大家聯(lián)合起來,光復(fù)河山又有何難!”說完站起身來,飲光碗中酒,丟下幾錢銀子向門外走去。
  
  眾人望著他的背影,“如果人人都有你這份心腸,我們也不至于被金人欺負。”賣棗李四說道。
  
  若昭傲劍覺得他是個俠客,想結(jié)交他這個朋友,便跟了出去。


  
  那人腳步甚是迅速,等若昭傲劍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走了老遠,傲劍這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身懷絕技,于是顧不得騎馬,施展輕功追了上去,緊緊跟在他身后,一方面是好奇他究竟去干什么,另一方面出于年輕好勝之心想跟他斗一斗腳力。兩人一前一后沿著金兵鐵騎留下的馬蹄痕跡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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