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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節(jié) 第一章

在鄰居們的記憶中,于偉業(yè)每天從早晨起來一直到晚上睡覺前,腰桿背后總是插著兩把鼓槌,每當聽到后山坡上高音喇叭里播音員用飽含深情的語調(diào),播出偉大領(lǐng)袖毛主席發(fā)表最新、最高指示時,不管于偉業(yè)此時正在做什么——吃飯、睡覺、打孩子……他都能迅速抓起外衣飛奔出家門,充滿激情地緊攥鼓槌,一路小跑著來到礦工宣隊,和大家一起走上街頭,把一張大鼓敲得震山響,歡天喜地慶祝最高指示的發(fā)表。

即使在20年后,他依然自豪地對兒子于國防和女兒于國霞吹噓,說他當年敲破了六張最大號的牛皮鼓哩。

有著地主家庭出身背景的秦晉平,是大牙灣煤礦的財務(wù)科長,“文革”開始,他便整日擔(dān)驚受怕,每每見到鄰居和同事總是說話小聲小氣,不敢像貧下中農(nóng)那樣與人理直氣壯地高談闊論政治時事。即便如此,后院還是失了火——“文革”初期,秦晉平的大兒子秦生鬧起了家庭革命,他堅決要和這個地主家庭劃清界限,為了表達他對偉大領(lǐng)袖的忠誠,有一次秦生帶著人闖到自己家中,兒子親自動手打了老子,一洗衣棒槌掄下去,差一點把瘦弱的秦晉平的腰桿打折。

秦晉平和礦長黃彪的關(guān)系一直相處不錯,后來礦長去世,秦晉平的心中免不了就有了同病相憐的悲憫,何況黃彪的妻子葉藍曾經(jīng)拜他為師學(xué)習(xí)過書法技藝,他們還有師徒之誼。因此,就時常接濟一下他的家人。黃彪的妻子葉藍出身于書香門第,國家號召支援大西北建設(shè)時,她不顧家里人的反對,從南方大學(xué)畢業(yè)后,毅然跟隨同學(xué)們一起來到千里之外的煤城扎根,后來嫁給了礦長黃彪,此時他們已經(jīng)有了一個一歲的女兒葉虹(孩子隨了母姓)。

孤兒寡母的葉藍母女得到秦家的周濟,才勉強度日。

都說是寡婦門前是非多,秦晉平對接濟葉藍母女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革命的鄰里抓住把柄說不清楚。那個時代,人們住得都是平房,誰家來誰,誰家門里進去誰又出來了誰,鄰居們看得是一清二楚。時隔不久,早已垂涎葉藍大家閨秀氣質(zhì)的于偉業(yè),對秦晉平嫉妒得咬牙切齒。以前他是有賊心沒有賊膽,現(xiàn)在不同了,他這個家中一貧如洗的無產(chǎn)者高人一等了。于是,他跑到革委會去反映這一階級斗爭新動向,革委會正在抓典型,樹形象,一聽到于偉業(yè)的小報告,認為這是階級斗爭新動向,是階級敵人在搞串聯(lián),妄圖聯(lián)合對抗強大的無產(chǎn)階級專政。

革委會抓的典型是秦晉平,樹的形象理所當然就是于偉業(yè)。

在一個夜深人靜,天黑風(fēng)高的夜晚。于偉業(yè)帶著人首先砸開了秦晉平家的大門,他們一窩蜂地涌進秦家,把秦晉平從床上拉起來拽到院子外,給他五花大綁,戴上一尺高的鐵帽子。緊跟著,于偉業(yè)一不做二不休又把穿著內(nèi)衣的葉藍從家中拉出來,給她換上戲裝,脖子上掛一雙破鞋,招呼左鄰右舍的人,在院子里開起了現(xiàn)場批斗會。

一時間公房里傳出來葉藍的女兒葉虹,秦晉平的女兒秦怡、襁褓中的兒子秦楓的哭喊聲以及秦家大嫂的哀求聲。

因為舉報有功,于偉業(yè)被革委會視作階級覺悟高的楷模,他像坐三叉戟飛機一樣,一夜間從一名煤礦工人進了革委會班子,成了紅總司(大牙灣煤礦紅色革命總司令部的簡稱)班子成員。用他老婆小腳于氏的話說,就是一個從河南一路逃荒要飯的討吃娃竟然也混出了個干部,真是祖宗墳上冒青煙,得了便宜還賣了乖。當然于偉業(yè)從老婆于氏的口氣中還是分辨出三分贊許,七分不屑來。

一場運動幾家歡喜幾家愁。

秦晉平被革委會從財務(wù)科發(fā)配到了掘進一隊接受勞動改造,葉藍挨批斗的原因是與地主出身的秦晉平沆瀣一氣,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周濟;而造反派們骯臟的、不可告人的原因是葉藍年輕貌美,令男人們垂涎,令女人們忌恨,其實就是吃不上葡萄非要說它是酸的的陰暗嫉妒心理在作祟。

成了井下工人的秦晉平一家更加小心翼翼地過著他們并不寬裕的日子,變化大的人是他們的鄰居于偉業(yè),自從被結(jié)合進了革委會班子,于偉業(yè)整天掛在嘴邊的口頭禪多了一句話:“最紅最紅的太陽是毛主席,毛主席的恩情比天更高、比海更深!

然而于偉業(yè)是個文盲,斗大字不識幾個,經(jīng)常在萬人群眾批斗大會上帶領(lǐng)大家喊口號時喊錯字、白字連篇,比如把“錦旗”讀作“綿旗”,有人指出來糾正他,他還強詞奪理說:“那錦旗也是棉花做的嘛!”再比如讓他讀手抄的稿件,因不認得“巧”字的連筆寫法,把“大干苦干加巧干”讀作“大干苦干加23干”,真是讓人哭笑不得。而在大牙灣煤礦傳為笑談的是于偉業(yè)檔案中的個人簡歷,他在他檔案的個人簡歷中這樣寫道:“0—7歲在家玩耍!

因此,在革委會沒待夠一年就又被發(fā)配回工宣隊,繼續(xù)光著膀子掄起他的鼓槌干起老本行來。

秦晉平到掘進一隊成了一名掘進工,這讓他結(jié)識了剛進礦一年的青工包大鋼。包大鋼因其門牙突出,上嘴唇被頂起一個小包,礦工們給他取了個綽號叫“包大牙”,還結(jié)識了才從陜北農(nóng)村招工來的生性木訥的高喜喜,他們很快成立起“愚公班組”,以愚公移山精神為榜樣,一起工作、一起勞動、一起學(xué)習(xí)。

包大牙做事爽快,說話直來直去,高喜喜為人厚道,只會埋頭苦干,秦晉平則是少言寡語,一味地謙和忍讓,還時常在地方報紙上發(fā)表幾篇通訊報道,為礦上和他們區(qū)隊揚名。

當他們小組或者個人碰到不公平的待遇時,包大牙總是要一馬當先出來鳴不平,這包大牙身材魁梧,天生一副大嗓門,喜好打抱不平,卻胸?zé)o城府,時間久了,礦上的人都知道了他的這一脾氣,也沒有人和他過多計較。因此,和他倆一個班組,倒也沒有誰來欺負秦晉平,后來有人送他們仨一個綽號叫“掘進三劍客”。

包大牙和高喜喜看到秦晉平弱不禁風(fēng)的身板,經(jīng)常會照應(yīng)他,兩個人多干一些,讓他少干一些。秦晉平打心眼里感激著他倆。

“還是一線的工人兄弟淳樸!”他時常從內(nèi)心深處發(fā)出這樣的感嘆。

一天,下了夜班,三個人升井,一塊到澡堂子里泡了個熱水澡,洗去8小時在井下勞動的疲憊,估摸著大概在深夜兩點鐘,秦晉平和兩人道了別,各回各家。

這是一個沒有月亮的仲夏,夜色凝重,滿天的星斗下,河溝里是此起彼伏的蛙聲。60年代的煤城一到晚上就是一片漆黑,他這才想起從澡堂出來時忘了拿手電筒,有心回去取,又感覺到渾身疲憊,尋思反正有滿天星斗陪伴,隨即打消了回礦上取電筒的念頭。

這天晚上,于偉業(yè)失眠了。

自從重新回到礦工宣隊后,整日除了敲鑼打鼓地慶祝最高指示發(fā)表,再無其他能引起他興奮的事情。無事生非,于是,他想到了葉藍,那個水靈白凈的南方少婦紋理細密的肌膚,還有那一雙沉郁的會說話的大眼睛。

夜深人靜,他披衣起來,趿拉著一雙條紋布鞋走出家門。盡管已是仲夏,習(xí)習(xí)吹來的夜風(fēng),還是讓他感覺到皮膚上輕輕浮起一層白色的雞皮疙瘩。于偉業(yè)站在自家門前那棵大槐樹下,抬頭望了一眼滿天星斗,密密麻麻的星輝閃爍,依稀可見遠處朦朧的山峰和眼前一排排平房的輪廓。每家每戶的窗子都敞開著,真是一個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年代。

正在閑庭信步、胡思亂想著的于偉業(yè),注意到了葉藍家的窗戶也是打開著的,他不禁幻想葉藍白皙的肌膚,苗條的身段,微微突起的尖尖乳頭,以及貓一般躺在床上的睡覺姿勢。一股力量,一股原始沖動的力量,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磁石般的吸引力,讓他不由自主地走向葉藍家那黑洞洞的窗口。他在窗前站了幾分鐘,也許是十幾分鐘,這樣的時候人對時間的概念僅憑感覺估摸。

他聽了一會兒葉藍家里的動靜,除了偶爾傳過來一兩聲小孩子的啼哭,再就是葉藍均勻的呼吸聲,那輕微的帶有磁鐵般的呼吸聲,牢牢地拴住了他“呯呯”跳動的心臟。他等待這一時刻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色膽包天的于偉業(yè)蹬掉趿拉著的布鞋,抓住低矮的窗框抬腳爬上窗臺,像一只在夜里行動迅速的公貓,悄無聲息地沒入葉藍的家中。

趁著外面星輝映進來的微光,于偉業(yè)看清楚了雙人床上睡在床邊的葉藍和她那如牛奶般肌膚的渾圓臂膀。不知怎的,看到這些,他想起剛煮熟被剝了皮的雞蛋,便有了很想撲上去咬一口的沖動。于偉業(yè)伸出一雙粗大的手掌,探進她散發(fā)出女性氣息的被窩里,他感覺到了她的身體輕輕顫動,于偉業(yè)的慫膽一下子增加到了不管不顧的地步,他抖落披在肩頭的外衣,迫不及待地蹬掉大褲衩子,一絲不掛地迅速鉆進了葉藍舒適柔軟的薄棉被里。

葉藍迷迷糊糊間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撫摸,她從睡夢中驚醒,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睡了一個粗壯的男人,正待張嘴驚叫,嘴卻被一只粗糙寬大的手掌捂住,她拼命掙扎,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別喊,你敢喊我就反咬你一口,說你主動勾那時候你有嘴也說不清楚,革命群眾也都會罵你是破鞋!

呵,是鄰居于偉業(yè),于偉業(yè)你這個衣冠禽獸。

然而于偉業(yè)的警告還是在葉藍的心里起了作用,葉藍真就沒有敢大聲喊出來,但是她在反抗,她一只手用力推開于偉業(yè),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內(nèi)褲。兩個人扭捏在一塊,撕扯在一塊,誰也不愿也不敢發(fā)出更大的聲響,于是,從窗子里傳出來的是“吭哧吭哧”搏斗反制、抵抗壓抑的響動。

恰在此時,秦晉平下夜班回來了,他走到公房的院子里,聽著遠處河溝里的蛙鳴高一聲低一聲地傳進耳朵,看到了自家的紅漆門,正打算伸手從口袋里掏鑰匙。猛然間,他的耳朵里除了遠處的蛙鳴外,還聽到了另一種異樣的聲音。直覺告訴他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發(fā)出的聲響。他緩緩駐足,屏息細聽,那聲音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循著聲音,秦晉平一步步走到了葉藍家的窗前,他聽到了女人“不要,不要”低語著推托的聲音,其中夾雜著一個男人“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響動。他不覺又向前邁了小半步,腳下磕絆了一下,低頭看到一雙布鞋,他蹲下身去,借著房頂上照射過來的皎潔星光,看到那雙布鞋的右腳大拇指處補著一塊補丁,秦晉平一下子認出來那雙鞋是鄰居于偉業(yè)的。就在前天晚上吃罷飯,鄰居們坐在院子里閑聊時,于偉業(yè)還蹺起他的二郎腿,讓大家看他的艱苦樸素作風(fēng)。秦晉平清楚記得在他的條紋布鞋右腳的大拇指處,有一塊顯眼的洗得發(fā)白的灰黑色風(fēng)筒布補丁。

好你個狗東西,真?zhèn)是色膽包天,太平盛世,朗朗亁坤,竟然敢做出如此茍且之事,他猛然挺直腰板,原本打算一聲大吼,讓這個衣冠禽獸原形畢露。由于頭部挺立起來得太過猛烈,秦晉平的眼前一陣發(fā)黑,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他趕忙伸出雙手扶住眼前冰涼的窗臺,這也讓他的思想在腦海中翻了個個兒,自己的地主出身讓他一下子清醒了。

是啊,他不能這樣結(jié)怨于偉業(yè),倘如他反咬自己一口,說自己也和葉藍有不清不楚的男女關(guān)系,不就成了打不清的嘴官司了嗎?何況葉藍和他有師徒情分,于偉業(yè)是貧下中農(nóng)出身,周圍的鄰居幾乎也都是貧下中農(nóng)出身,貧下中農(nóng)總是會向著貧下中農(nóng)的。

想到此,秦晉平正要張開的嘴巴沒有發(fā)出聲來,他彎下腰迅速從地上撿起兩枚石子,一枚扔進了葉藍的家中,石子在地上發(fā)出“嗒、嗒、嗒、嗒”彈跳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深夜里,石子發(fā)出的聲響顯得尤為刺耳。同時,他把另一枚石子準確地投入到了隔壁于偉業(yè)家中的臥室。

石子發(fā)出的響動,無異于驚天一聲雷,眼看就要扯開葉藍內(nèi)褲的于偉業(yè),立刻停止了動作,石子依然在磚地上“嗒、嗒、嗒、嗒”地跳響,于偉業(yè)驚出一身冷汗,早已沒有了力氣抵抗面臨崩潰邊緣的葉藍此時才得以喘息,她用左手迅速提上被拉下一半的內(nèi)褲,同時右手拼出最后一把力氣,使勁將于偉業(yè)一搡,把他推到了床下。一屁股坐到地上的于偉業(yè)又像皮球一般快速彈起,忍著跌下床后摔了屁股墩的疼痛,公貓一樣猛勁一竄,竄上一米高的窗臺,迅速翻了出去,消失在黑洞洞的窗口。

再說另一枚石子落到于偉業(yè)家中,正好砸在了于氏熟睡的身上,她猛然醒來,摸到身旁的于偉業(yè)不見了蹤影。

又一枚石子從窗外被撂了進來,彈到磚地上發(fā)出“嗒、嗒、嗒、嗒”清脆的響動聲,這是秦晉平看到扔進于家第一枚石子沒有動靜后,就又接著扔進的第二枚。于氏一下子從睡意中完全醒了,她披衣起床顛著三寸金蓮的小腳出門來看個究竟,正好看到丈夫于偉業(yè)從鄰居葉藍家的窗戶跳出,于氏上前一把揪住于偉業(yè)罵道:“饞嘴的貓,你偷吃誰的腥不好,偏偏偷一個寡婦,造孽呵!”

于偉業(yè)使勁掙開老婆撕扯住自己衣領(lǐng)的手指,狼狽地逃回了自己家中。

于氏罵完于偉業(yè),又沖著葉家的窗戶跳起三寸金蓮小腳、雙手拍著大腿嚷道:“誰家的騷狐貍,竟來勾引別人家的公貓……”

一通嚷嚷,引來左鄰右舍的人開燈、開門出來瞧看究竟,當人們隱約聽出來一些門道后,就都樂得在一旁看熱鬧,當然,這樣的事情誰也不好出面勸說。

不大工夫,越來越多的鄰居跑過來圍觀,也引來孩子們在人群中竄來竄去的湊著熱鬧。

自己的老婆在外面越嚷越起勁,越嚷,人越多,讓自己丟人現(xiàn)眼,明天上班自己還咋在人前抬頭。于偉業(yè)忍無可忍,他像一頭惱羞成怒紅了眼睛的公狗,從家中一躍出來,一把揪住于氏的衣領(lǐng)狠狠地把她摜倒在地,口口聲聲地嚷著“盡給我丟人現(xiàn)眼”,一陣手忙腳亂連拉帶扯地把她拽回了家中。

一場風(fēng)波隨著于氏在院子里的迅速消失恢復(fù)了平靜,十分鐘后,鄰居們都已散盡,院子里只留下一地星光和遠處河溝里此起彼伏的蛙聲。

看到外面靜了下來,秦晉平招呼妻子秦嫂說:“你去葉家瞧瞧,安慰一下母女倆吧,孤兒寡母遭人這樣的欺負。”

唉!隨著一聲嘆息過后,秦晉平點燃一支香煙“滋滋”地吸了起來。

“是哩,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這于家也太不是東西了,欺負了人家不說,還這樣的蠻橫,世上還有個公道王法沒有?”

秦晉平低頭抽著煙不再答話。

同病相憐,他想起葉藍的丈夫,那個身為礦長的黃彪。老黃啊,你太自私、太不負責(zé)任,你倒好,撒手歸西,一了百了,你可知道扔下孤兒寡母的日子多么艱難呵!

看著妻子走出家門,秦晉平顯出一臉痛苦的表情,他在想,不管遇到多少艱難困苦,他都得活下去,為了妻子,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他也要堅強地活下去。

一個月后,經(jīng)礦革委會調(diào)查,調(diào)查人員把這起案件定性為流氓通奸,并對這一起流氓通奸案件做出了處理。

于偉業(yè)給予行政記過處分一次,并把他下放一線,到井下當采煤工去了。葉藍經(jīng)組織出面協(xié)調(diào),調(diào)離大牙灣煤礦,到另一所煤礦——紅旗煤礦工作去了。

后來,有人聽說她嫁給了一個身患隱疾、鰥居多年的礦工,那個礦工早些年因工傷與妻子離異云云,都是道聽途說,也沒有個準消息。

此后多年,誰也沒有再聽到過她們母女的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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