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8節(jié) 血洗敵巢放神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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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北面煙塵滾滾，只見一隊人馬奔馳而來，為首的小將納穆福轉(zhuǎn)眼到鰲拜面前，跳下馬來高聲說道：“報告大哥！小弟帶領(lǐng)弟兄按計劃摸入北面敵營，四面放火，殺得敵人措手不及，消滅了殘敵，攻下敵營，前來復命！”
“好！你們從哪兒弄來的戰(zhàn)馬？”
“敵營中有馬廄，我們看到戰(zhàn)馬在火中亂奔，趕緊滅火保馬，弟兄們這才騎馬歸來……”
“報——”巴哈帶領(lǐng)他的部分弟兄奔來，“大哥，小弟按你的計謀偷入西方敵營，擒住敵人主將，令他的手下投降，不降者已被弟兄們殺死�，F(xiàn)在敵營已被我們占領(lǐng)。我留下蘇爾達兄弟守營，小弟前來復命！”
“好！兩位弟弟辛苦了……”
鰲拜話還沒有說完，只聽東邊吵吵嚷嚷的又有人來，“報……報……我們一到東邊敵營，沒想到那里是敵人的主力，早有埋伏，剛到便中了埋伏，幾經(jīng)廝殺，也沒能攻下，蘇赫讓我沖出包圍前來求救……”來人說到這里已經(jīng)昏了過去。
鰲拜見來人正是和蘇赫一起攻擊東大營的弟兄，剛要說什么，突然聽圖賴說道：“大哥我和納穆福帶人去援救蘇赫！”
“好！”鰲拜答應(yīng)圖賴的請求，“你們騎馬立刻出發(fā)，出其不意攻擊四門，以解蘇赫之圍……”
圖賴和納穆福正調(diào)集人馬，正南方向有大隊人馬奔來，納爾都來到鰲拜面前，翻身下馬說道：“大哥！野人兵將不堪一擊，我們摸到南大營，敵人營內(nèi)已經(jīng)展開激戰(zhàn)，無數(shù)戰(zhàn)馬在營內(nèi)咆哮奔騰，殺聲震天。我們趁亂進入敵營，放火燒了營帳，弟兄們高喊：‘八旗兵到了——快快投降！’這一喊不要緊，正在廝殺的立刻亂了陣腳，有的打馬逃命，有的下馬投降，還有不少兵將，聽八旗兵來了，振奮精神，口中高喊：‘我們的救兵到了，弟兄們！立功的時候到了，我們要殺盡野人！為死去的弟兄報仇……’我一看那喊話的將軍，問他是何人？他說是近幾年來歷練的八旗子弟，被野人強迫我們當兵，為他們賣命，他們只好忍耐，尋找報仇的機會，今天看到西大營火光沖天，知道機會到了，便乘機攪亂南大營，就這樣我們合兵一處，拿下南大營……”
“這才是八旗子弟！”鰲拜看納爾都手下已經(jīng)有一二百人，個個騎高頭大馬，高興地說：“你們來得正是時候，請弟兄們再辛苦一趟，馬上飛奔東大營，援救蘇赫兄弟！”
“喳——”納爾都二話不說，跳上馬背，用馬鞭一揮，帶領(lǐng)人馬向東大營奔馳而去……
鰲拜調(diào)遣了各路人馬后，感到有些疲憊，看到自己身邊的弟兄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突然想起了心上人馨芳妹妹……
馨芳此時正在偏殿前，猶豫地望著鰲拜：他的勇猛，他的智慧，他的指揮若定的大將風度，令她敬畏；他的話語，他的殺人的血腥，他激勵八旗子弟的神態(tài)，令她不寒而栗……她懷著矛盾的心理看看身邊被自己強行留下的幾個女伴，不由得流下了眼淚……
“馨芳妹妹——怎么啦？”鰲拜來到她面前，用手輕輕的為她擦去眼淚，溫柔地問道。
“沒……沒什么……”馨芳推開鰲拜的手，把臉扭向一邊。
“你……”鰲拜覺得馨芳神情異常，突然看見她身邊還有幾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眉頭稍稍一皺說：“野人王還沒有就擒，我們趕快攻進正殿，生擒野人王！”
馨芳一聽要生擒野人王，羞辱和欺凌的憤怒涌上心頭，恨不得生吞活剝那禽獸，咬牙切齒地說：“好！哥哥讓我打頭陣！”轉(zhuǎn)向身邊的姐妹，“姐妹們！有膽量的跟我沖……”拿出鰲拜送她的寶刀，奔向正殿，揮刀砍斷門插，奮身沖在前面高喊：“姐妹們殺呀——”滿腔的仇恨與幽怨都在呼喊聲中發(fā)泄出來……
鰲拜看她發(fā)瘋的樣子，生怕她吃虧，一揮手說：“給我沖！保護好馨芳，殺光殿內(nèi)所有的野人！”帶領(lǐng)弟兄們沖進了殿堂。
再說野人王正與王妃云雨之際，突然聽到左右殿堂殺聲震天，知道有變，趕緊召集殿內(nèi)兵將，保護大殿，派兵去鎮(zhèn)壓左右殿內(nèi)的動亂�？墒桥扇サ谋貋碚f：“八旗兵攻破偏殿，正在屠殺我們野人……”
野人王一聽，驚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讓所有兵將趕快進殿保護王宮，鎖緊大門，決不讓八旗兵邁進大門一步！可是，回到王宮的兵將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無奈，野人王只好自己打起精神，率領(lǐng)宮中禁衛(wèi)，提刀守住宮門準備迎敵。
馨芳等人沖進大門，便被宮中禁衛(wèi)纏住，殺在一起，難前進一步。
“保護馨芳妹妹！我來收拾這幫禽獸……”鰲拜掄刀逢人就砍，這些所謂的禁衛(wèi)，表面看上去威武勇猛，可那是鰲拜的對手！轉(zhuǎn)瞬間，已是死傷過半，紛紛丟掉武器跪地求饒。八旗小將對野人已經(jīng)恨之入骨，個個把這些求饒的禁衛(wèi)當成靶子，劍刺刀劈，搶挑棍砸，都一命嗚呼了……
鰲拜見敵兵已經(jīng)解決，直奔野人王，看那野人王身材高大，身披閃閃黃金甲，頭戴鳳尾金盔，面似炭火般紅潤，三縷長須在胸前飄灑。手持烏黑鐵柄鋼刀，刀頭閃閃發(fā)光，鰲拜一看這柄大刀足有百十斤開外，暗想：這野人王不怪敢與我們汗王作對，還真是女真人中的一條漢子……
鰲拜正想著只聽野人王開口說道：“小子！我看你好一副俊俏的面孔，奇?zhèn)サ纳聿�，你能殺入我的野人島實數(shù)奇才猛將，本王求才若渴，看你必大有作為，我不計較你殺傷我的兵將，你何不投我麾下，干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
“你休要胡說！本小將是努爾哈赤的八旗子弟！祖祖輩輩跟我們的汗王打天下，我怎能與你賊人為伍？識相的你放下武器，歸順我汗王，為統(tǒng)一各部建功立業(yè)，我包你享不盡的富貴榮華，也不枉你一身本事。不然，小爺取你姓名，蕩平野人島！”鰲拜說著舉刀向野人王殺去。
“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拿命來——”野人王揮刀相迎，二人殺在一起。真是一場好殺：刀來刀往，卷起呼呼風聲；刀刀相撞，迸起道道金星；大漢騰身似千斤重石，凌空砸下；小將靈巧勝鯉魚穿梭，左盤右旋，直使大漢屢屢撲空……二人一直戰(zhàn)過兩個時辰仍不分上下，鰲拜越戰(zhàn)越勇，精神倍增；野人王體大笨重，已經(jīng)冒汗……
鰲拜派出的各路八旗小將，已經(jīng)得勝歸來，看到大哥鰲拜正與敵人酣戰(zhàn)，都想上前參戰(zhàn)。
“大哥！你下去休息，讓我來取他狗命！”圖賴挺刀向前喊道。
“下去——你們給我押住陣腳觀戰(zhàn)！誰也不準插手！”
心機靈巧的馨芳，此時被鰲拜哥哥的勇猛徹底征服了，她看出野人王已經(jīng)漸漸不支，只是他的大刀厲害，鰲拜一時難以取勝。她立刻叫道：“鰲拜哥哥接刀！削掉他的刀頭！”說著手中的寶刀已經(jīng)出手。
鰲拜激戰(zhàn)中聽到刀聲，回手一抄，接刀在手說：“將軍還是歸順我們的汗王吧！免得壞了你的英名！”
“你妄想！今天我敗在你的手里，死不甘心！本王累啦，等我收拾人馬再和你決一勝負！”說著掄圓大刀就要逃跑。
“哪里逃！”鰲拜騰身躍過野人王，揮寶刀向他手上削去。
“啊——”的一聲，野人王手指被削掉，大刀落地。
“還不投降？”
“妄想！”野人王赤手向鰲拜撲來。
“你找死！”鰲拜手起刀落，野人王一只胳膊被削掉。
“我和你拼了！”野人王不顧疼痛，竟用頭向鰲拜撞去，可憐正好撞在鰲拜的寶刀上，頭撞成了兩半兒，鮮血噴了鰲拜一身……
“唉——這是何必呢……”鰲拜雖然取勝了，但心里并不痛快。
“大哥巴圖魯！大哥巴圖魯……”八旗小將歡呼著把鰲拜抬起，拋向天空……
野人島掃平了，鰲拜坐在野人王的寶座上，馨芳站在他的身旁，座前左右分別占著圖賴等八名小將。
“弟兄們！我們雖然占領(lǐng)了無名島，但這方圓幾百里的荒島上，還有野人的余部在活動，我們不可輕敵！一定在這百日歷練期間全部消滅野人余黨。”鰲拜提起精神，又威嚴地說：“圖賴將軍！”
“在！”圖賴跨前一步應(yīng)道。
“你把偏殿在押的女人，分給弟兄們作為大家的侍妾！如何處置由各位弟兄的便，不從者殺勿赦！”
“謝謝牛錄額真大哥！”座下一片稱謝聲。
“這王宮方圓二十里內(nèi)，歸圖賴兄弟，其他各位分別回到你們攻下的大營，那里的所有人畜土地等歸你們所有，活著的野人全部是你們的阿哈！咱在這無名島上要建起家園，墾荒種地，操練軍馬，囤積糧草，讓這島成為我們正白旗的訓練基地，隨時聽侯汗王爺和費英東將軍的調(diào)動。大家看如何？”
“好！額真大哥想得周到！”大家歡呼雀躍。眾八旗子弟按鰲拜地安排歡天喜地的到各自的領(lǐng)地去了。只剩下鰲拜手下和馨芳以及她留下的幾個女人。
“哥哥，他們怎么辦？”馨芳指著帳前剩下的女人和幾個八旗少年。
“哈哈……哈哈……”鰲拜大笑了一陣說：“這幾個弟兄跟我出了不少力，今后就是我的隨從！現(xiàn)在你們每人先在她們中間選一個你和心的，后面的房子有的是，待他們玩去吧！”
“好哇！”六七個少年不分好歹，每人抱起一個女人，不管人家樂意不樂意，嘻嘻哈哈地跑了。殿下還有兩個女孩，長得不太好看，馨芳在鰲拜身邊看她留下的幾個年輕的女子，都被鰲拜給分了，看著這兩個偷偷地發(fā)笑。
鰲拜見她的神情，猜出她笑的原因，便說：“唉——可得歇一會了，累死我了。馨芳妹，這兩個女孩歸你，叫上她們倆，咱一齊到后宮休息吧！”
“蘭花綠草！攙著老爺去后宮！”馨芳嚴然像一個主子，也不管這兩人叫什么，干脆隨便給安個名。
兩個女孩還不知是在叫誰，忙左顧右盼。馨芳下到臺下，拉著個子稍高地說：“你就是蘭花，她就是綠草！快攙老爺去休息！放機靈點兒，小心老爺要你們的命！”
“是，是……”二人這才幾步上前攙扶鰲拜。
后宮內(nèi)，蘭花綠草脫掉了鰲拜的盔甲，脫掉了他的外衣，讓他躺在寬大的床上休息，然后恭恭敬敬地站在床邊。馨芳在一邊不停地笑。
“別笑了，我知道你的鬼心眼！快上床休息吧……”鰲拜說著下床把馨芳抱到床上，按躺在自己身邊。
“好妹妹！現(xiàn)在還想吞吃我的神雀嗎？”鰲拜乜斜著眼睛輕聲問。
“想吃！可我不知你說的神雀是什么？你有嗎？”馨芳也想起了三仙女的神話，不由得問。
“神雀嗎……我當然有……就是這個！”鰲拜邊說邊解開了褲子。
“啊——你……”馨芳羞怯的就要起身下床。
鰲拜忙把她按在床上說：“怕什么？你不是說要吞吃神雀的紅果嗎？……但不是用嘴吃，而是用下邊的吞吃……”鰲拜不管馨芳的阻擋，邊說邊脫掉她的衣服，翻身趴在她身上，“我的神雀當然先給我的馨芳妹妹吃了……”鰲拜用手撫摸她那黑樹林，神雀沒等入林，紅果里的汁液噴得樹林一塌糊涂……
“你……你……”馨芳已經(jīng)骨軟筋穌，流著淚說不出話來……
“對不起妹妹……我……我……嘿！我能殺千軍萬馬，怎么這時竟這樣熊包？”鰲拜狠狠地打自己的腦袋。
“不怨你！是我不好……”馨芳拉過鰲拜的手，輕聲說，“不過現(xiàn)在有人在看著我們，咱這樣多難為情……”
馨芳幾句柔聲的安慰，激起鰲拜的情懷，神雀猛然博起，毅然深入樹林。馨芳輕叫一聲，閉上雙目，只覺得神雀在口中蠕動，紅果在口內(nèi)伸縮，她深深體會到當年三仙女吞吃紅果懷孕的幸福，不由自主地雙手緊緊地摟住鰲拜的腰，生怕神雀飛走……突然，她覺得紅果狂噴出滾滾流彈植入心扉，從沒有過的享受，使她渾然睡去……
鰲拜只覺得自己經(jīng)歷了一場疾風暴雨般的搏斗，隨著芳妹慢慢松開自己的腰，軟塌塌的倒在她一旁，摟著她進入夢鄉(xiāng)……
親眼目睹神雀入林這一幕的蘭花綠草，由羞怯到好奇，都睜大眼睛觀看，不知不覺中互相摟抱在一起，撫摸對方的密處，地下已是濕漉漉一片……
鰲拜從夢中醒來，見馨芳妹睡得正香，輕輕地抽出自己的手，睜眼看見蘭花綠草的樣子，下地不管好壞，抱起二人，按在椅子上，放出又突然博起的神雀，輪番飛轉(zhuǎn)，盡情的地入飛出，直到馨芳醒來才又回到床上。
‘你……你……你好壞呀！“馨芳顫抖著蹌指鰲拜說：“你我既然如此，為什么還和她們……”
“是……是……是我不好……”鰲拜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到這，又為自己找到理由，“男子漢大丈夫，騎馬橫刀打天下，不就是為了土地財富和女人嗎？你既然不愿意讓我和她們，那我這就去殺了她們，從今往后我的心里只有你。”說著就要下地殺蘭花綠草。
“我不許你再殺害她們！即已如此，就留給你照顧你吧，我會躲開的……”馨芳說著，幾天來的經(jīng)歷使她又流下了眼淚。
第一卷完2008.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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