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節(jié)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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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兵們離開房間后，教皇把年輕的軍官叫了進(jìn)來。他拿起那個發(fā)亮的東西，它還在桌子上放著，請求道：“您能把這個東西放在您右側(cè)太陽穴上嗎？”
軍官愕然地按照教皇的意思行事。他不知所措地向上看了一眼，并聳了一下肩。“我什么都聽不見。”他簡潔地說。
“您給我吧！”教皇用很累的聲音請求道。最后，出于一種突發(fā)的沖動，他把這個東西在自己右側(cè)的太陽穴上了按一下，接著就看到了軍官那驚恐的眼睛和張開的嘴巴。
在耶路撒冷的內(nèi)城中，在那猶太世界信仰的中心，發(fā)生了同樣的事。雖然猶太教不知道原來的教堂機構(gòu)，耶路撒冷的最高猶太教經(jīng)師被看做最高權(quán)威者。當(dāng)他在空氣中消失時，沒有人在場。
在沙特阿拉伯的麥加卻不太一樣。伊萬來自古來氏族，是幾百萬穆斯林和原來的立法者穆罕默德的代表（卡里法），在4個伊斯蘭高僧和1個國王的官員的眼前 消失了。驚恐對伊萬來說很短暫，幾秒鐘后他回來了，好像他身處一場沒完沒了的捉弄之中，轉(zhuǎn)瞬又被一個吸塵器般的東西吸了進(jìn)去。這時，他感覺到他周圍是非常 亮的光，從遠(yuǎn)處傳來了吵鬧聲和敲擊聲。伊萬的第一個想法是死亡，他認(rèn)為自己一定是梗死或中風(fēng)了，但是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他站在一個沒有窗戶的小房 間里，燈光很刺眼。
不知所措的伊萬掐自己的手和胳膊，摸自己的臉。他在哪里？他問他自己嗎？或者，他不想繼續(xù)想下去，他是落入政府的陷阱了嗎？
突然，房間的墻消失了，它們好像被空氣溶解了。伊萬懷疑地打量著四周。他在一個大廳里，看見了一個牛奶色的長方形的桌子，每個桌角旁都有一把藍(lán)色的椅 子。桌子上是給3個人準(zhǔn)備的餐具，上面還有4瓶不同的飲品。桌子旁有一個大地球儀，它繞著自己的軌道轉(zhuǎn)動著。這里溫暖舒適，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臭氧味。
伊萬遲疑地向前走了幾步，又聽到了吵鬧聲和敲擊聲，和他剛到時聽到的聲音一樣。這一定是從隔壁房間傳來的。“喂，是誰？”伊萬勇敢地叫道。突然，噪音 停了，墻中出現(xiàn)了一個裂縫，后面站著一個挽著襯衫袖子、敞開領(lǐng)口的汗流浹背的老者。“我認(rèn)識他。”這在伊萬的腦中閃過，盡管他不想承認(rèn)。他見過教皇穿著華 麗的衣服的照片，這個只穿襯衫的人和教皇長得極其相似，不過看上去更像一個工人。
他們倆互相看著，另外一個人擦著臉上的汗并用英語說：“我們最好使用同一種語言。”
“您是我認(rèn)為的那個人嗎？”伊萬鎮(zhèn)定地說。
“是的，我是羅馬天主教堂的領(lǐng)袖。我有幸和誰在一起？”
伊萬快得出奇地回答：“我是伊斯蘭的領(lǐng)袖，伊萬•阿里•穆罕默德•猶瑟夫•本•伊博拉辛，啊，這并不重要，我來自麥加，我們在哪？”
“不知道！”教皇說。“我自己也是某個詭異技術(shù)的受害者。”他走向伊萬并和他握手。
他遲疑地說：“應(yīng)該怎么說呢,您和您的教不會和這個換位有關(guān)系吧？”
天主教的首領(lǐng)疲倦地笑著搖搖頭，“如果我知道我是怎么來這兒的，我就不會試圖在墻上敲打了。”
“您到這兒多久了？”
“有一個多小時了，我估計。這個建筑像監(jiān)獄，沒有窗子也沒有門，除非它們幽靈般地自動打開。我在所有的地方都敲打過了，先是用拳頭，再用腳，但一點用沒有。”
“不可思議！難以置信！”伊萬摸著他的尖胡子說了幾句阿拉伯語。這時，他抓起教皇的手。“我們可能必須在一起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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